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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缇猛地从梦中惊醒,额间生出一层惊汗,她加重呼吸喘着,望着头顶陌生的房梁,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刚才的梦,难道又是一个预知梦?
元婧雪怎么会落水?又怎么会高烧到危及性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晏云缇脑中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冒出来,不待她想清楚,耳畔听到一声很轻的脚步声。
“你怎么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清泠嗓音。
晏云缇坐起一看,元婧雪已经走到软榻前,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衫。
晏云缇赶忙起身,把软榻上的薄毯拿起来,就要往元婧雪身上裹去,“你怎么起来了?是我吵醒你了吗?”
说着握上元婧雪的双手,摸到正常的温度才放心,“手不冷,看来没事了。”
“我没事。”
元婧雪抽回自己的双手,昏暗的烛光下,乾元左肩里衣上的一点血迹很是显眼。
“殿下回去睡吧,我就是做噩梦了,没什么大事。”
晏云缇劝着人回去睡觉,白日才折腾了一番,晚上不好好睡觉怎么能行?
“不急。”
元婧雪往床头的柜子走去,从第二层柜子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又朝着软榻这边走来,她坐上软榻,抬眸看向乾元,“把里衣脱了。”
晏云缇:?
“殿下说什么?”
晏云缇怀疑自己听错了。
元婧雪打开手中的白瓷瓶,一股药香飘逸出来,“你感觉不到左肩的疼吗?”
晏云缇扭头一看,看到左肩布料上的一点红,反应过来。
白日里元婧雪在她左肩上咬出的牙印,她一直没处理,大概是刚刚睡觉的时候压到了,又出了些血。
晏云缇想说没事,看到元婧雪手中的药瓶,心念一转,坐了下去,桃花眸弯起:“殿下要亲自为我上药吗?”
“嗯。”
元婧雪轻应一声,难得没反驳她。
晏云缇感觉到她态度的变换,干脆脱下里衣,把左肩朝向元婧雪,“那殿下可要慢点上药,我这个人最怕疼了。”
元婧雪指尖沾上药膏,指腹按上晏云缇左肩的伤口,轻柔打着圈,“晏姑娘先前不是说不怕疼吗?”
先前?
晏云缇眸光蹭得一亮,转头问道:“殿下记得睡前发生的事?”
先前她让元婧雪掐自己的时候,说过自己不怕疼。
元婧雪没答,指腹往下一按。
晏云缇轻嘶一声,左肩传来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老实,哼哼道:“殿下这算是报复吗?可我当时是为了帮殿下身体升温,绝没有其他意思!”
元婧雪指腹力道放轻,仔细将药上完,她将药瓶放到晏云缇手中,对着乾元委屈的脸,缓缓道出一句:“晏云缇,你可能需要在公主府多住几日。”
唤她的名字,这是有所求了吗?
晏云缇把里衣穿好,追问道:“为何?”
元婧雪眸色复杂些许,她沉默少顷,启唇时语气甚是平静:“因为,我的雨露期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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