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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打算如何将他说服?”
崔十九忽开口问。
李汝萤反问:“那你那日为何将他打得最轻?”
崔十九道:“自然是因为那日他求饶最快,率先给我磕了三个响头。”
李汝萤道:“难怪他方才那般执着地让你给他磕头。
要不我将他喊来,你再给他磕上三个?”
“那你不如立时将我缢死在这!”
崔十九说着,便要去拔申鹤余腰间的佩剑,作势要去自刎。
申鹤余拦也不拦,索性将之解下给他:“那正好我们也省事了。”
“你……你们两个还真是天生一对!”
崔十九握剑的手颤抖非常,却忽然又道,“不对,你们铁定是已经想到法子了。”
李汝萤道:“我想,崔谢两家百年世交,若崔相能去寻谢尚书,想必谢尚书是能给你阿耶这个人情,请谢天锡为你作证。”
“十九!”
身后忽有男声响起,却是人未至而语先至。
须臾,林绍一身紫袍从阶梯上走了下来,撸了撸袖子又擦了擦额头的汗,便几步走到几人身前。
“公主也在。”
林绍对李汝萤见礼,却看也没看一侧蹲着的申鹤余。
崔十九看着他这副大汗淋漓的模样,不禁问:“你方才与人打了一架?”
林绍用手在脸侧扇着风:“就方才我在这狱外,迎面碰上了那谢大宝,我不用想就知他又是来寻你不痛快的。
“这不可怜他只是一只眼上了颜色,委实不对称了些,于是便帮他将另一只眼也上了点颜色。”
崔十九的神色却肉眼可见地僵硬下来,就好似林绍的那一拳实打实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将捂在左眼的手放下,急忙抓着林绍的手问:“那他可还站得起来吗?”
“嗐,别提了。
你还不知道他么?这小子向来服软快,逃得也快,结结实实挨了我那一拳后便逃了。”
林绍将手搭在崔十九肩上宽慰,“你莫急,一会儿咱们说完话,我一准再去谢府替你揍他一顿。”
崔十九无奈将目光扫向申鹤余与林绍:“这下真是被你俩害死了!”
林绍一脸疑惑。
李汝萤绷不住笑了两声,而后道:“走吧,两位少君去寻些礼物、药膏送去谢府,我去寻崔相。”
“哎哎哎,我这才刚来……”
林绍的声音在牢房内回荡。
崔府,崔老夫人榻前,崔相正细细吹着汤羹,舀起一勺送去榻上哭喊的年老女子口中。
崔老夫人却抬手将他手中的羹碗一并扫去了地上。
“今朝你若不将我的宝贝乖孙全须全尾的带到我榻前,老身便去地下寻你阿耶!”
一旁亦有美妇人哭啼着应和:“郎君,如今远寒在狱里定是委屈极了。
妾知郎君素来清廉守正,却犯不着在自家孩子身上守这无用的清正呀。
“连圣人都松了口,就只要郎君开口,远寒何至于如今还困在那牢房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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