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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的地盘给透了他安全感,路与舟从小到大横行霸道的底气来源于路家,他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尤其惹了他的人,他不会让对方好过。
一秒,甚至一秒都不到。
是来自他脸上的剧痛,手掌与脸颊相碰发出的声音完全湮没在音乐中。
路与舟呼吸一滞,剧烈的头晕眼花让他足足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怒吼道:“把他妈的音乐关了!”
可他这句话没能说出来,尤剪把整个酒杯塞进他的嘴中,当然塞不下,又黏又湿的血红色酒液顺着他的嘴边道道流下来,顺着他的脖颈将全部衣领沾湿。
期间,动作都是同步一瞬间完成的,他欺身用一边手掌扣住路与舟的两个手腕,大腿死死把路与舟压在沙发上,而在所有人的视角中,他们缠绵在一起,仿佛带着酒意索吻一般。
尤剪细碎的黑发尽数垂落,眼睛笑得弯了起来,泛凉的指尖如同蟒蛇一般紧紧缠住他的手腕,他眼中有什么正在汹涌澎湃,极具有攻击性,宛若刀片锋利:“从现在开始。”
“你狗叫一次。”
那些血红色的酒液也蔓浸了尤剪的衣襟,在灯光的照映下,渐渐变成暗红,如血液般透着腥气似的,他像是察觉不到一般,笑说:“我就扇一次。”
“文明点。”
他不知道在和路与舟说还是在和自己说:“你没有第二种选择。”
路与舟被猛地灌进酒,喉咙不忍重负地产生抗议,他疯狂咳嗽着,不光是口腔,连鼻腔都有着火辣辣的疼痛:“你和我说文明点?”
“我告诉你,你今天敢惹我,明天我就能让你跪下求我,让你以后都混不下去!”
尤剪听过后笑得更加厉害:“无非就那么几个手段,你还会什么,拿皮鞋踩着我抽我,找几个人堵我打我,找到我家每天泼油漆泼鸡血。”
当然,这些连最基本的都算不上。
“可你为什么没做?”
尤剪静静地低下头,让别人误以为他们亲得难舍难分:“如果你能,你早就做了,在发现我的第一刻。”
“你做不到。”
“你身上有伤痕吗?连轻伤都算不上,除了——”
尤剪故意放慢语调:“哦,你腿上的腿环我差点忘了,那还叫伤吗大少爷。”
尤剪弯弯眼:“我们之间的情趣罢了。”
路与舟第一次体会到心梗是什么感受,肺都快气炸了。
对他而言,尤剪出现的时间太巧,他刚因为被安排联姻的事情和家里大吵一架,父母刚叫停了他的所有卡,这是与尤剪初次见面当天上午发生的事情。
再加上烧了家宅的事,彻底把他爸妈惹火,收回他所有的权力,让他在外面冷静好再回家,这句话等同于流放。
没有路家二少爷的身份,他什么都不是,更何况他头顶上还顶着一位格外优秀的大哥,短短几天,人走茶凉,那些装模做样的假货也不知道是得到什么消息,在他面前直接不演。
没关系,他本来就不在乎那些人,无所谓,他爸妈不可能不管他,也就是几天的事,有这些人好看。
陈帆,也就是他那个朋友,他们一起长大,怎么可能连他也不过问。
路与舟把最后的希望扫向不远处,可根本没有陈帆的身影,他失去最后求救的机会。
尤剪自然看得清,他甚至没有过多思考就明白了什么,挑眉笑出声,引来路与舟的怒目而视。
他看了一会路与舟,一字一顿开口:
“笨狗。”
路与舟猛地抬起头来,里面盖满了滔天的愤怒和仇恨,透着毫不掩饰的恶狠:“你说什么?”
“你人缘可真是差得令人发指。”
尤剪慢条斯理扯出一张纸,擦了擦左手食指。
然后不在意地把纸团塞进路与舟的领口,像是对待某种商品一样拍了拍。
他静静地命令道:“这是你的新名字,以后我叫你,你必须答我。”
“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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