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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带上了背包和竹篓,准备出发的时候,才想起来要找阿傩定刀的事情,就稍微绕了下路,先去了一趟大山洞,跟阿傩说了镰刀的模样。
都要走了,秋言不知道怎的,忽然想起了锄头来。
锄头前端的部分,好像是跟刀一样锋利的。
说起来,制作骨刀的骨头比硬木还要坚硬一些,看阿傩制作骨刀的速度,应该切割处理的难度也比硬木低。
想到这里,秋言又跟阿傩定了两把锄头。
自从秋言来之后,阿傩的日常生活,从三天晒网两天打鱼变成了从日到夜忙个不停,如今听见秋言又要定刀具,连连应下的同时,琢磨着在部落里捞几个亚成年崽子学着做这个。
反正做起来简单,虽然费力了些,但亚成年力气也够了。
等把秋言这次要的东西做了,他就去弄几套做刀的工具出来,以后有亚成年兽人帮忙,他也能轻松些。
哪有兽人成日成夜干活的,他才不要吃这苦头。
阿傩哼着没有歌词不成曲的调子,慢吞吞地往山洞里面走。
哼曲儿的习惯是从秋言那里学来的,一开始是一群娃娃觉得好玩儿,就胡乱哼起来,后来听得多了,年长的兽人也觉出几分趣味,这事就这么传开了。
·
秋言和黎到达草原的时候,这边已经有不少兽人忙活开来了。
大部分都是大山洞的老兽人和亚成年兽人,他们是最缺少食物的那部分人,也是最先得到消息的,占比自然也就多了。
秋言扫了眼,见他们拿过来的,用来装水稻和大豆的容器是桶和盆,就放松了下来。
成熟的水稻和大豆容易从植株上脱落下来,这要是用藤蔓袋装着一路往回走,怕是会有不少掉到地上。
其实掉到地上也不浪费,这边这么多咕咕兽呢,就算咕咕兽没吃完,留在土里的稻米和豆子在来年复苏季,也可以重新发芽长出新的植株来。
这片地方不小,秋言和黎很快就找到了开始收割的地方,将带过来的背篓放下,变成人形后,秋言一只手去抓植株,一只手变成兽爪,锋利的指甲轻而易举就将植株割断,秋言顺手将割下来的植株放到旁边的竹篓里。
作为发现这种食物的人,大家都有注意他们这边,见状,离得近的一个老兽人问道:“这个叶子也能吃吗?”
先前虎溯跟他们说的是采集稻穗和豆子,因而大家都没有动水稻和大豆的植株。
秋言闻言道:“不能吃。”
他将手里的一把水稻放到竹篓里,跟他们解释道:“这些稻秆晒干之后,铺在兽皮下面,睡觉的时候更软更暖和。”
秋言是南方人,他对北方的东西只限于了解,但是南方的一些事物却是他亲身经历过的,老一辈的棕绷床就是其中一样。
那个时候的绷床很深,在绷线上面铺上一层棕,再铺一层厚厚的水稻秆,这样布置的床,哪怕褥子只有薄薄的一层,睡上去也是暖和的。
而兽人相较于那个时候的人类,又多了一层优势——驱虫草,有驱虫草在,不用担心稻秆里面藏虫子,睡起来也就更放心了。
说完,秋言想起火炕的事情,想了想又笑着道:“有火炕在,稻秆的保暖作用倒是一般,不过也可以采集一些,到时候我教你们做霉豆腐吃。”
听到他这么说,本来没有什么想法的兽人们,手上下意识地抓了一把稻秆。
可以做吃的呢!
好东西,搞点儿回去。
大家干着活,时不时说两句,大部分的话题都落在秋言的身上,毕竟现在部落里忙得正热闹的,还是火炕的事情,等到帮秋言他们做火炕的那几个兽人做好火炕之后,就轮到大山洞和其他兽人了。
对于这种能在寒季让人感受到温暖的东西,大家都很好奇,不只是火炕,木炭也是同样的待遇。
除此之外就是食物。
虽然兽人们很能抗饿,但是能吃饱的情况下,谁乐意饿肚子呢?
偏偏在这些方面带来改变的人都是秋言,大家说话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抛开他聊天。
秋言平日里是更喜欢过自己的小日子,享受一点点积攒家底的过程,并不是真的孤僻内向,这会儿话题落在自己的身上,他也热热闹闹地跟人聊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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