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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咬牙道:「也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一时大意让人给跑了,但这城里已经戒严,他还带了个累赘,插翅难飞!
」
顿了下,想是为了挽回几分颜面,裴霁斜眼看向水夫人,唇角挂起一丝讥讽,道:「与其在意这些,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莫要忘了,卧云山庄位于城外,火宅坐落城内,鬼面人现身与静安堂失火两件事却几乎同时发生,有这么巧吗?」
这一问不仅是给水夫人,同样在问裴霁自己,他本就觉得鬼面人的出现甚为蹊跷,若非因此耽搁,应如是已经赶回火宅着手剖验,即便他慢上一步,也不至于让老总管毁尸灭迹了。
水夫人也想通了关窍,持杯的手猛地一颤,热水溅到了手背上,她回过神来,喃喃道:「既是何总管下毒纵火,先前外子尸身被移,想来也是他做的了。
」
裴霁点头又摇头,道:「接手并为此谋划的是他,但要瞒过其他人将尸体移入静安堂内,凭他一个糟老头子是做不到的。
」
听了这话,水夫人神色更黯,苦笑道:「火宅是外子当年力主建成的,从一间小院发展至今,收容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人心呐,隔着肚皮,我们夫妻不求修得福报,却没想到……还有老何,他跟了我们夫妻俩许多年了,出生入死,不求名利,连个一儿半女也没有,只想安度晚年……为什么呢?」
话虽出口,水夫人知道唯一能给她答案的人已化为焦骨,她收回被烫红的手,却听裴霁发出一声短促的讥笑,意有所指地道:「有些事,天知地知,唯人自知。
」
如此夹枪带棒的话好说不好听,饶是水夫人也冷下了脸,反问道:「裴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她动了真怒,裴霁却无半分歉疚之意,探手入怀摸出一样物什,直接丢在了桌子上,笑道:「夫人不妨先看一眼,再与本官详说。
」
水夫人定睛看去,那是一块白虎玉佩,纤毫毕现,栩栩如生,她先是怔住,紧接着双瞳骤缩,再要掩饰神色已来不及了。
「看来水夫人是认得此物的,那么……」不等她开口,裴霁又将一根长针拍在了桌上,掌下运劲,一分为五,「这枚暗器的原主是谁,你也不会忘吧。
」
头顶天光大亮,风也温煦,坐在庭中的水夫人却觉得浑身发冷,她沉默良久,待到裴霁快要不耐烦时,才哑声道:「这两件东西,敢问裴大人是如何得来的?」
到了这一步,裴霁也不废话,一字一顿地道:「四年前的护生剑刺君案,即便你们身在景州,也该有所知悉吧。
」
护生剑刺君案,堪称本朝开国以来的第一大案,当时就引得天下震动,朝野无数人受此牵连,其影响至今未弭,夜枭卫更是从未放弃追查真凶,奈何护生剑刺客自那以后就销声匿迹,而今被裴霁当面提及,言下之意已然明了。
双手用力攥紧,水夫人的面色苍白如纸,不敢置信地问道:「与此有关?」
裴霁斩钉截铁地道:「不仅有关,而且关联重大!
」
任天祈已经死了,尸体也跟静安堂一并烧得不成模样,裴霁心下气恼之馀,深感情势紧迫,这回是鬼面人棋高一着,下次却不可让对方再抢占先手,否则这潭水会越来越浑,非但抓不住大鱼,还有船只翻覆的风险。
「玉佩是本官缉拿叛贼所得,来到景州也是追踪寻迹……」
主意打定,言至于此,裴霁向水夫人简单说明了玉佩和铁针的来历,复又点破姜丶赵两家的恩怨,顾及到应如是先前的警告,他一忍再忍,暂且留住了十九的身世隐秘,幸而水夫人的心神都系在这两样证物上,未曾留意这些微破绽。
她缓缓拿起玉佩,又逐一摸上散开的铁针,道:「妾身总算明白了,裴大人此番拜庄,问罪李帮主是假,试探外子与护生剑逆贼有无勾结方为真意,不承想凶案先发,线索再断……」
说话间,水夫人轻轻抚上自己的脖颈,似又想起了昨夜那道逼命冷剑,只差一点,她就步上了任天祈的后尘。
裴霁坐直了身,双手十指交握,道:「目前看来,杀害任庄主的真凶,与本官正在追查的逆贼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对方还蛰伏在卧云山庄内,且有同伙暗中相助,想要侦破本案,必先理清因果,望夫人据实以告,免教任庄主含恨九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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