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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就她自己,卷着被子坐起来,腿心干爽,但是两条腿迟钝涌上酸痛。
她不要太熟悉这个感觉。
可她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和左柯让胡闹的记忆,就连昨晚在酒吧的画面都是零星几个碎片,头有点昏沉,判断自己应该是喝多断片了。
想不起来就不想,她也不担心什么,反正有左柯让在身边。
下床去洗漱,掀开被子低头要在床边找拖鞋时,一顿,自己腿间遍布着一大片牙印和充血的吻痕,几乎快要蔓延到膝盖。
密集程度触目惊心。
人还没在冲击中回过神来,一记轻佻的流氓哨响起,左柯让出现在卧室门口:“醒了?”
陈述性的问句,就是随便捡个开场白。
走到床边,像凌晨那样蹲下去,她睡裙沾上水渍不能再穿,洗完澡左柯让就给她穿的他的纯棉t恤。
两指拨开衣摆,检查一下他留下的标记,侧额在她膝盖一亲,抬头:“饿不饿?”
他指腹在腿内侧摩挲,邬思黎很痒,神经抽动一下,脚尖踢到他腰胯。
明知是自己引逗,左柯让还是故意曲解邬思黎的行为,慎重摇头:“不行的宝宝,太多次了你需要休息。”
他一脸道貌岸然:“你得节制点儿。”
天降黑锅,邬思黎抿唇:“我没有。”
她是需要休息没错,但到底是谁需要节制彼此都有数。
“好的宝宝,你说没有就没有。”
左柯让打横抄起邬思黎去浴室,给她挤牙膏接漱口水递洗脸巾,一套服务流程要多贴心就有多到位。
洗漱完又带她去餐厅吃饭,邬思黎坐下后,他倒杯水给她:“先补点水。”
他特荡漾地笑一下:“毕竟你喂我喝了很多,别脱水了。”
……
因为左柯让骚的那一下,邬思黎整个下午没搭理他,脸上的热度也持续很久,直到要去酒店参加婚宴,这场单方面冷战才破冰。
去酒店前,左柯让开车带邬思黎去了一家化妆室做造型,他给邬思黎挑了件衬她气质的人鱼姬金粉色礼服,长发半扎,搭配发饰,真就像一只漂亮小人鱼。
邬思黎第一次打扮成这样,觉得太过隆重,她又不是主角,怕抢风头,左柯让不在乎别人,他只考虑邬思黎。
“我女朋友这么好看,就是要他们羡慕。”
别人羡慕不羡慕暂且不知,去酒店的路上左柯让倒是隔几秒钟就瞥一下邬思黎,有点挪不开眼。
在心里偷摸着琢磨等下婚宴结束回家,一定要邬思黎穿着这件礼服做一次,他亲她的时候她一定要踩着他。
脑子里构想着些限制级画面,就这么心猿意马开到酒店,有专门负责泊车的小哥,车子在酒店楼外停下不用再管,邬思黎挽着左柯让臂弯进场。
左柯让身为亲儿子来参加亲爹婚宴跟普通宾客没啥两样,递请柬登记签名然后在西装内衬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丢桌上。
邬思黎没想到他还准备了份子钱,颇为惊奇,捏捏他手臂内侧,悄声问:“里面是多少?”
左柯让懒懒比划一个“五”
。
五万看厚度不符合,邬思黎猜测:“五千?”
好像也有点薄。
“干什么呢给他那么多,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少爷这时候又节俭起来,丝毫不顾及周围还有其他人在,落落大方地报数:“塞了五块。”
邬思黎轻眨眼,而后一笑。
因为是二婚,婚礼规模不算大,但是该邀请的人一个不差,邬思黎和左柯让来得有些晚,大部分人基本都到齐,与其他桌的人满为患相比,前排最中央那张圆桌只坐着两个人,很是格格不入。
仪式举行进入最后倒计时,宴会厅里灯光暗下去,只留舞台上一束,左柯让全场打量一圈,牵着邬思黎直奔那儿去,还有两三步远时,邬思黎看清两位老人银灰色花白的头发,意识到他们的身份,指甲不自觉一抠,在左柯让手背上抓出两颗月牙。
不允许她逃跑退缩,其中一位已经发现他们,估计是想在入口处找人,不成想一转身就看到他们,一愣后忙朝他们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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