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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对眼前这个机敏过人的少女另眼相看,更想看看她究竟有多少真才实学。
至于时亭遥,那一身不凡的武艺,举手投足间尽显洒脱气概。
左右都是乡野之人,元澈索性将朝中局势和盘托出。
若他们真有本事,日后或可收为己用;若是徒有其表,说与这些江湖人士听也无妨。
原来这元澈此行是奉皇帝密旨,与大理寺卿共同查案。
此事本应机密,但朝中竟有人得知他的行踪。
元澈虽素有纨绔之名,却鲜少与人结怨,若真要论仇家,恐怕只有他的兄弟。
沈晏乔听得入神,不自觉地咬住下唇。
时亭遥则抱臂靠在椅背上,眉头越皱越紧,神情中满是思索之色。
听元澈将朝堂的局势讲完,沈晏乔这才明白,这太平盛世之下,朝堂上竟是党派林立,勋贵盘根错节。
好在元澈向来不受重视,反倒因此少了许多仇敌。
如此看来,此次刺杀必与案件有关,是有人不想让真相大白。
沈晏乔手指在桌面上轻敲,脑中将线索梳理一番,道:“贺家必是其中一环,其背后的靠山平阳郡守,专挑那些无依无靠的平民女子下手。
而她早先在民间查访时便发现,平阳郡守正是右相一手提拔。”
这个结论让元澈既惊且怒,“右相素来不近女色,何至于大费周章做这等勾当?”
“他本人或许没有这等癖好,难保身边之人没有。”
沈晏乔冷静分析,“此案牵涉太广,从底层查起必能打开缺口。
对方本可就此收手,偏偏选择刺杀这等下策。
几个平民女子的命案尚可遮掩,但刺杀皇子,他们想往下压也难压了。”
时亭遥恍然大悟,他猛地前倾身体,看向元澈:“所以若不救你,此案反而会更快水落石出?”
这人是什么意思,元澈对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真能查出真相?不过找个替罪羊罢了。”
沈晏乔赞赏的看了一眼这个纨绔子弟,看来他倒也不是全无头脑,颔首道:“不错。”
时亭遥看了一眼沈晏乔,又看了一眼元澈,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
他重重地靠回椅背,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商议结束,沈晏乔决定从平阳郡守入手。
但她担心郡中还有刺客潜伏,便安排时亭遥暗中保护元澈。
时亭遥一听,脸上满是不情愿。
他宁愿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也不想干这保镖的活儿。
沈晏乔瞧出他的心思,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要不我扮作殿下随从,我们三人一同前往。”
二人齐齐望向她。
元澈挑了挑眉,时亭遥则皱起了鼻子。
但见她用指尖拢了拢鬓角的碎发,随即道出了全盘计划。
沈晏乔微微垂眸,眸光流转,忽地抬眸望向元澈,“四殿下明日不妨让郡守设宴为您接风洗尘。”
她唇角微扬,“我扮作侍从随侍左右,届时你寻机灌醉郡守,我套取情报。”
说罢又转向时亭遥,眼波盈盈,“逾舟需暗中潜入周府。”
“要取何人性命?”
时亭遥垂首玩弄着剑上的玉坠,漫不经心地问。
“倒也不必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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