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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林夏和云若一路游荡到苗县。
刚到县里,就发现这儿有股邪气。
来到酒店要了两盘小菜,找小二一打听,方知有妖孽出没。
说来也怪,根据这小二的说法,那妖孽只害坏人。
受害人皆被掳进官府,当朝县令起初不知苏措,后来一查,竟皆是有罪之人。
但凡男子,皆被榨取了精气,罪当处死者甚至有性命之忧。
这一听,便晓得又是一位女妖。
见林夏准备为民除害,云若便道:“这妖怪虽害人,被害者却皆是咎由自取之辈,小师弟为何执意收她?”
林夏摇头道:“此女虽按法理行事,然人有人王,妖有妖王,人间之事应由人管,轮不到妖邪越俎代庖。
更何况她闹的县里人心惶惶,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
云若听了便道:“既然如此我陪你同去,小师弟没了我可不行。”
林夏摇头道:“此女并非赶尽杀绝之辈,想来是个讲道理的。
我且去与她论道论道,非欲将其降伏。”
云若听后笑道:“小师弟快去快回,可别被那妖女榨干了。”
林夏别了云若,朝那妖气最浓的方向赶去,等到了地方定睛一看,却是一处古墓,不知何时被人挖开了一个洞。
循着盗洞进入主墓室,林夏发现这里尸气重重,虽不腥臭,却泛着一股淫香,让人胯间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他四下寻望,见墓室内只有一口棺材,一具男尸。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那棺材盖却已升起,一具艳丽的女尸从棺材中跨出,正是那县令苗珊。
只见这苗县令瞪着林夏道:“来者何人?”
林夏道:“我乃是逍遥谷弟子林夏,如今那苗县种种,可是你干的?”
苗珊也不掩饰,曰:“这是如此,我乃这苗县县令,升堂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摇了摇头道:“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如今这苗县县令早就另有其人,你不过是一介僵尸,怎能当这人间的官?”
苗珊反驳道:“如今这苗县县令优柔寡断,我替他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曰:“不可,不可,人间事自有人来管,你已化妖物,又怎能越俎代庖害得这苗县里里外外不能安生?”
苗珊一听,怒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修士。
我也不与你纠缠,且用着牝户来审一审你那肉棒,看看你下面那话能说出几分理来?”
说着,她背对林夏,一手撑在棺材上,一手撩起下摆,撅起滚圆的屁股,露出了泛着紫青色的牝户,只见里面泛滥着滑腻的液体,却已是做好了升堂问审,叫林夏的肉棒跪地求饶的准备。
见势不可违,林夏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来会会你这牝衙门!”
说着,他挺枪入牝,一入其中,只觉的这苗珊的牝户与活人大不相同,冰冷滑腻。
虽不紧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这苗珊是大意还是胜券在握,竟任凭林夏从后而入。
若这女上位是女方的杀手锏,后入位就是男人的主场。
不但进退自如攻守有序,快缴枪时,大不了抽出来就好,女方亦无法阻止。
林夏也不客气,当即双手抓着苗珊的屁股,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两人大战了半炷香的时间,苗珊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个有些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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