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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清醒还是昏睡,世界都是黑暗的,为了让他保养右眼创伤,并逐渐适应眼球摘除,医生将他两只眼睛都蒙了起来,但疼痛仍会发作。
一开始,金柏会觉得自己右眼还在转,他不自觉地隔着纱布抚摸消失的眼球,他能触摸到那颗圆滚滚的温热球体,神经告诉他眼球还在,于是他不停地左转右转,严逐只是出门打个饭的功夫,回来便能看到他把纱布扣的通红,血染满手。
后来身体认了眼球已经被摘除,金柏开始觉得眼眶里有火在烧,有刀在搅,无论怎样的表达都无法达到幻肢痛的万分之一。
严逐心里急切,三番五次地找医生,药换了一种又一种,都无法缓解金柏的症状,大脑皮层保留了右眼曾经存在的“记忆”
,仍隔着遥远距离接收那颗已成为医疗垃圾的眼球的虚拟信号,最终反应成疼痛来悼念它的牺牲,折磨这具身体的几近崩溃的主人。
金柏只要痛,就会不遗余力地敲打严逐,甚至哭嚷凭什么是自己受这份哭,明明该让严逐留在原地。
护士劝导他不要叫,会打扰到别的病人,在医院的哪个人生过得顺当,可金柏忍不住,痛得狠了他就是想叫出来,眼眶痛,大脑痛,心也痛,甚至同样被蒙上的左眼也痛,仿佛一同随着右眼去了。
严逐身上没钱,利星的赔款只够基础的医疗,他只好找人借钱甚至贷款,把金柏转到单人病房去,白天守着金柏,晚上就请了陪护,自己出去打工赚钱。
那是最苦的日子,比在楼梯间生活还要痛苦,严逐会在凌晨日出时回到病房,神不知鬼不觉地换走看护,他以为金柏不知道,可那天他一如既往地回到床边,却看到金柏歪着脑袋。
他立即明白金柏醒着。
“外面冷吗?”
金柏问。
还是暑伏天,即使是夜里也不会冷,严逐将手伸给金柏,热腾腾的。
“不冷。”
“啊,”
金柏发出一个短暂的音节,“我以为要冬天了。”
“没有,”
严逐忽然有些想哭,克制着哽咽,“还在八月。”
“才八月啊,”
金柏顿了顿,转头向窗户,蒙着的双眼像是在远望,“感觉一辈子都要在医院里了。”
疼痛和黑暗无限拉长了他对时间的体认,金柏静静地躺着,也不像要睡的样子。
“疼吗?”
严逐凑上去问。
金柏摇了摇头。
“我们好好说会话吧,好久没有说话了。”
金柏的声音很平稳,不像白日里的歇斯底里,甚至语气里带着过往的活力,仿佛平常的一个夜晚,他试完镜,严逐写完本子,躺在床上掰着指头数星星。
“我其实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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