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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柏退回来,半晌才又讷讷地对店长说,“thankyou。”
散枝的玫瑰和向日葵搭配在一起,用牛皮纸包裹起来,店家在包裹过程中仿佛又加了很多花材进去,最后还给金柏一捧几乎比他人还宽的花束。
金柏抱着花,有些烫手,可店长阿姨却始终笑得很开心,两人临走前还说道:
“Goodboy,blessyou!”
金柏听懂了前半句,夸他是好男孩。
“我不是好男孩。”
离开花店,正好便是M大的北门,洒金柏林就在眼前,时针指向五点,冬天日短,太阳已斜垂天边。
女孩把金柏带到山脚下,上山只有一条小道,他抱着花,手里还有两大包旧衣服,女孩略带强硬地把袋子拿下来,又给他整整围巾和衣摆,接着满意点头:
“衣服我会带给老板的,小柏哥你自己上山去吧。”
金柏望着没有尽头的山路,忽然有些忐忑,问道:“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啦,今晚的机票,我已经两年没回家了呢。”
“可是年已经过了。”
“那也是要回家的啊!
回家不需要理由,我还买不到合适的票,需要转机去香港,再过关坐火车,但那又如何,总能回到家的。”
“那我呢,就上山去吗?”
金柏仿佛有些迷茫,但上山只有一条路,迷路不是借口。
女孩点点头,朝他挥手:
“幸福要自己去追的,goodboy,blessyou!”
“我不是好男孩。”
金柏不想上山,但女孩还在山下目送,他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走,手中的花还带着草木的芬芳,可金柏越向上走,越游移不定,相比起上山后面对严逐为他准备的惊喜,他更想回家去,回卧室去,拉紧窗帘,闷进被子里。
今天整天的行程,他大约猜到了严逐要做什么,从前两天男人的兴奋便有所觉察,签约对他来说是事业上的一大步,或许他想要在两人的关系上也更进一步,成家立业,对于严逐的思维来说,简直是人生的两大目标一齐实现。
换做以前,金柏会惊喜严逐的变化,会用心设计这些浪漫仪式,但今天的金柏无法控制地将目光投向衣服的布料,花材的价格,他甚至在上山路上拍照搜图那金灿灿的向日葵是什么品种,那是他直播一个月的收入,而现在甚至连自己的账号都被公司收走了。
之前两人一起爬山时,金柏没觉得山路漫长,而如今独自穿梭在洒金柏林里,才发现怎样也走不到头。
或许这是严逐给他最后的思考时间,让他想清楚一会是要说“我愿意”
还是“算了吧”
,金柏以为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而此时这个决定居然被摇动了根基。
他想了一路,越向上走,山脚的风景越通畅,他甚至看到了一个粉色的身影蹦蹦跳跳地向外走,他想到女孩之后的回家路,要花费两三天才能到家,但总能回到家的。
金柏忽然有些痛恨自己的软弱,他问自己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不愿意出门,不和人交谈,不愿接受旁人好意,连句“谢谢”
都说的很小声。
他同严逐生分了,也同自己生分了。
或许,再坚信一次吧。
踏上最后一截台阶,阳光正好透过树枝落在他眼前,远处的洒金柏林真的散发着金光,比上次朝阳看到的更加绚烂夺目。
金柏坐到长椅上,远山澄澈,视线可以投向很远,想通了郁结已久的事情,下了最困难的决定,金柏仿佛又找回旧我,满心欢喜地等待惊喜降临。
风吹的很慢,但夕阳落得很快,不过一会功夫,便完全垂了下去,只剩下天边一片橙红。
橙红也去的很急,山林的颜色随着天光变得晦暗,然后周遭完全黑了下来,只有长椅边的一盏吊灯,力竭地亮着微弱昏黄的光。
入夜了,有些冷。
金柏将围巾裹紧,他看看手机,严逐还没有回复消息,这让他不由地担心签约是否顺利。
又过了一会,期间吊灯发出两声电花的“噼啪”
爆响,好在只是光线闪动,没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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