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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柏回的很快。
“为什么?”
“我们不合适,”
金柏皱眉,“而且我讨厌你问为什么。”
三分钟过去一半,严逐又沉默了三十秒。
“必须要分手吗?”
“已经分了。”
“你不爱我了吗?”
金柏没有回答,这样的问题再问出来已经没有意义,他更没想到严逐会这样死乞白赖,从甜品店追到这里来。
“我没办法再爱你了,”
金柏直视严逐的眼睛,三分钟就要到头,“你不能用爱毁了我。”
严逐在恋爱过程中几乎不说“爱”
字,他往往觉得语言轻浮,许诺再多也是一场空话,今朝情意的流露几乎用尽了他的力气,金柏先行离去,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近乎七年的感情,就这样落幕,如果说之前还在苟延残喘,今天得了金柏的审判,严逐明白这就是故事结束了。
很仓促,不漂亮,金柏像是匆匆逃离的演员,留下不明真相的严逐自己折腾一段独角戏,甚至在谢幕的时候都没登场。
就像当年他风风火火闯进宿舍,不由分说地和严逐成为朋友,再不讲道理地要和他谈恋爱,甚至在此之前都没有打听一下严逐究竟是不是同性恋。
相比起立即望着金柏的背影伤心痛哭,严逐更多的还是恍惚,他非但不能理解分手的意义,更不能理解金柏不爱他会是什么样的处境,这两件事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而现实正拉扯着让他认清并接受事实。
分手——今后就要独自生活。
大脑运转了许久,才得出这样一条逻辑链,严逐的第一反应是:还好,可以接受。
他向来不是一个把情爱看得很重的人,或者说任何关系在他这里都没那么重要,小时候的严逐或许想过合群,但是父母因工作带他频繁地转学,直到最后重新回到首都定居,严逐已经习惯了独自生活,他被褒奖为独立自主,小小年纪就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严逐向来以此为傲,直到某次考试结束后被老师叫进办公室。
当时他还很幼稚,回回都靠年级第一,严逐理所应当地以为会再次得到老师的夸奖,没想到老师却说:
“严逐,你是个很好的孩子,但是老师送你一句话:‘独行快,众行远。
’”
这句话成为严逐人生中的一道命题,直到高中因为坚持学艺被赶出家门,严逐完成了这个命题的证伪——他一个人走,可以走得又快又远。
有太多事比人与人之间建立那些脆弱的关系更重要了,比如利益、梦想,甚至无法触及的真理。
直到金柏出现,这个完全不符合严逐行事逻辑的家伙,长得漂亮,专业也好,对谁都笑得很开心,朋友遍天下,却死缠烂打他一个。
大学快毕业的时候,严逐想,或许他可以和金柏一起,走的又快又远。
现在金柏不再与他同行,严逐的人生仿佛回到了他的正轨,大脑告诉他,独自生活并不可怕,可严逐只觉得自己疯了,上一秒还大着胆子说爱,下一秒就劝自己分手就分手,之前会违法乱纪地跟踪姜璨,现在则不顾脸面地追着金柏跑,他陷入某种自我攻讦的漩涡,然后继续心悸耳鸣,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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