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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熟悉的风景被他抛在身后,那些痛苦的记忆也消失不见,金柏忘记了很多事情,几乎以白纸一张的状态,进入电影学院。
接着他遇到了严逐。
所有的记忆都和严逐有关了。
进入首都后,他不再回家,即使寒暑假也留在首都打工,严逐也是一个人过年,两人一开始留宿学校,后来在一起,就搬出去同居。
严逐是从听到金柏分享的一些记忆碎片后,开始着手创作《流缘》,两人之间羁绊越深,他越难下笔,于是写写停停,停停写写。
金柏再回坪荫县,是听到村长给他打的电话,那时奶奶已经从医院被接了回来,意识清醒时只会念着孙儿的名字,而父亲早从几年前就不知所踪,这一遭重病全靠村里人互相照拂。
金柏不愿欠人情,又想有个结局,于是回到村子里,在照顾病人的间隙,他会像小时候一样坐在窗边,发呆发得久了,会给严逐打电话,严逐每一通都会接,不论他在做什么,每一通都接得很快。
金柏不知道,男人把这每一声电话当作他在求救,认为他需要首都的声音把他从这个村落里捞扯出去,而严逐自觉地承担起这个责任。
大四的生活是兵荒马乱的,大家都在想办法毕业、就业,那个暑假压根没人在休息,而金柏就这样百无聊赖地等死,等床上的老人咽气,在等死的过程中迎来自己24岁生日。
那天是立秋,金柏没有过生日的想法,同往常一样给老人擦身,喂饭,吃药,输液,然后蹲在窗边数落叶,接着有人在门口叫他:
“金柏,你的信!”
那是一个A4大小的牛皮袋,信封上的字很漂亮:
--坪荫县水沟村2-13户金柏收--
--电影学院严逐寄--
不仅信封的字漂亮,手写的剧本更漂亮,严逐用的是电影学院的信纸,每一张都有红色的标头,这是最终完成的《流缘》剧本,金柏能摸到纸背的笔迹,哪一撇令严逐心痛,哪一捺又令人肆意,手写的原稿暴露了所有创作的痕迹,严逐删掉某个场景,又增加某句台词,同一个场面,他翻来覆去地写。
像是一封情书。
斟酌良久,耗时多年,终于完成的一封情书。
那是第一次,严逐没有立马接起金柏的电话,而是在挂断之后给他发消息,像个羞涩的大男孩,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爱人,又不敢窥视对方的反应:
“你先看吧。”
“晚上再视频。”
两天后,奶奶过世,金柏处理完葬礼,当天就坐上了返程的火车。
人都说盖棺定论,但即使在目视老人的面容被棺材板遮盖,锤子一下下将其钉死的时候,金柏也没理清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
或许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金柏有些难过,他忘不了腿上被掐出的伤疤,却依然记得每一笔被奶奶塞进书包角落的零钱,他就像警察冲进门时的母亲,一边想要出门逃离这噩梦之地,一边又畏惧面对过往的亲人,两相撕扯,不过这都无所谓了,故乡离火车越来越远,首都更是坪荫县遥不可及的地方。
金柏抱着牛皮纸袋,敲响楼梯间的铁门,接着被男人拉进怀中,接一个长长的吻,他终于完成了对故乡的告别,当时的他以为自己终于孑然一身的干净,他会在新的地方扎根,会在严逐身边扎根。
他以为未来每一天都是好日子。
金柏习惯这样想。
他们在楼梯间里艰苦度日时他这样想,爆炸后复健时他这样想,异国恋结束时他这样想,严逐准备求婚时他也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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