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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虞百禁对视一眼,“那我们俩去一趟,有任何收获随时联系你。”
“你们?”
段问书跟着我俩站起来,“你凭什么……”
容峥按住了他。
“对她有愧吧。”
我说。
尽管心不甘情不愿,段问书还是拿出身为未婚夫应有的气量,跟我和虞百禁交换了联系方式,承诺双方一旦获得有价值的信息会第一时间进行沟通,“虞先生是第一目击者,理当去现场协助警方,我不应该阻拦……况且,你们是晚晴的朋友,因为她的事受了牵连还愿意帮忙,我很感激。”
他情绪低落,将我们送出容家的宅邸,在戒备森严的门禁处作别,分给我们名片,像个被迫早早成为大人的孩子,生涩地模仿着成人间繁冗的礼节,“下午我会再去警局一趟催催他们进度,伯父出面容易被媒体拍到,他、他现在也焦头烂额的,要说仇家,他的仇家才更多吧……”
他苦笑了一声,“我和晚晴,小时候经历过类似的事件。”
“什么?”
“我们俩一起被绑架过……所以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我和虞百禁驱车驶离容家,开了二十多分钟的环山路,正午时分阳光热烈,将整座城市照得巨细靡遗,虞百禁没事儿人似的降下车窗看风景,黑发被风吹得倾斜,我问他:“有头绪吗?”
“原来有钱人家小孩真的三天两头被绑架啊。”
他说。
“……没体验过。”
我打转向,在弯道处避开一辆鲜红的敞篷。
“你小时候是怎样的?”
“我?孤儿,在福利院长大,九岁被领养。”
他张开布满枪茧的手指,伸向空中,像在捕风,“你呢?”
“跟你差不多。”
我忽然很想抽烟,很想刹车,很想朝什么人发火不顾及后果,但我的冲动就像掠过他指尖的风一样转瞬即逝。
我时常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具空壳,好坏都无保留,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可这是你第一次好奇我的过去。”
他说,“我以为你不在乎。”
“不在乎的是你。”
我说。
“我只是突然意识到,我们其实一点儿都不了解对方,不是吗?”
“那又如何?”
汽车驶出长长的林荫道,日光陡然倾泻,让人来不及躲闪,眼睛被晃了一下,我看向后视镜,没有防备地和他视线相撞,明知前方是一场灾祸,却无处可藏。
他对我说:“我想要的是你的未来啊。”
下山后再往南开五公里,绕过大片造型复古而别致的西式建筑群,就到了容晚晴所在的疗养院。
听说是由战后遗址改建的,地理位置优越,远离闹市,环境清幽,兼具良好的私密性,进出的均是达官显贵或有特殊头衔的人物,容峥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提前和院长打过招呼,才使我和虞百禁这种一看就不清不楚的人得以顺利入内,不招致太多疑虑的瞩目。
正值午休时间,多数人都在各自的房间里午睡,庭院里只有寥寥几位散步的老者,走廊狭长静谧,一年四季清凉通风,墙壁上摇曳着斑驳的梧桐树影。
容晚晴住在三楼,由院长亲自带我们去,经过二楼楼梯转角时,走在我左手边的虞百禁冷不丁朝我斜后方瞥了一眼,我也有所感应,循着他的转头方向、短暂却真切地捕捉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人影。
有人在尾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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