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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肘捣了捣挨着自己坐的同伴,“是不是嫂子来找你了?”
“拉倒吧你,我媳妇儿,二十岁?你不嫌害臊我还害臊呢!”
少说有四十岁的男人大笑,带动得一圈人都跟着笑,“丢不丢人,人家问你正事儿呢!
“对了,昨天出车的……曾姐在不?”
此话既出,一个剃着寸头、大大咧咧的女司机喝了口泡面汤,不等咽下肚去,浸满红油的一次性筷子就抖擞着指向她对面的大块头男人:“武哥,武哥肯定知道曾姐在哪儿!”
一提到“曾姐”
,满桌人都别有深意地哄笑起来,朝叫做“武哥”
的男人使眼色,男人面皮发红,长得人高马大,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被打趣也不动怒,好脾气地对众人道:“她昨晚跑夜车,现在还没回来。”
“啊?几点了都,她是不是直接回家了?”
寸头女司机撸起袖子看了看手表,“我记得曾姐有孩子,离婚后跟了她,前夫他妈的是个窝囊废,每个月两千块抚养费都拿不出,这种男的活着干啥?上吊得了。”
“孩子没成年啊。
男孩儿女孩儿?”
“女儿吧。”
女司机一拽裤腿,从兜里摸出一包烟,大方地给大家分发,也递给了我和虞百禁,“女儿都乐意跟妈。”
“不对。”
被唤作武哥的男人面色稍凝,“她跟我提过,她家的是儿子,上高四,复读了一年,压力挺大的。”
我衔住烟头,却忘了点火。
“昨天她车上带的……是个女孩儿。”
司机曾汝卉,携带着疑似容晚晴的女孩出车后第二十五个小时,武哥——大名叫武岳的男人,看样子比我们还急,又打电话又要报警,在公共休息区的空地上转来转去,如地震前的走兽。
相形之下,我和虞百禁堪称是悠闲,并肩坐在超市外面的廉价排椅上,喝免费供应的茶水,最终连我都看不下去,劝了一句:“冷静点,急也没用,不如趁现在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暗恋曾姐?”
冷不防的,虞百禁横插这一嘴,把三十多岁的男人闹了个大红脸,他眼神闪躲,回避着尴尬,言辞却质朴而慎重:“那都是后话了,先不提……”
“她离过婚,还带孩子,你很有担当嘛,我欣赏你。”
虞百禁歪头靠在我肩膀上,双腿交叠,翘起来的鞋尖愉快地画圈。
“她可能出事了。
要不要去英雄救美?”
“你别在这儿煽风点火。”
我掐住虞百禁的下巴颏,将他勒在我右手臂弯里,禁止这个恶魔去煽动摇摆不定的人类,“曾姐送货的地点离这里有多远?车程几小时?”
“在Y市,快出省了,车程九个小时左右。”
武岳神色黯淡,“夜车跑的大多是急活儿,她觉少,车上也睡不安稳,一般都快去快回,这回……但愿是我多想吧。”
“你说她带了个小姑娘上路?”
“对,我从车窗外看见的,穿没穿裙子我不知道,上半身确实是件卫衣,戴帽子,斜着挎了个包。
曾姐出车前,我想跟她说两句话,没聊太多。”
他隔几秒钟就看一眼手机,没人来电,没有回音。
“干我们这行的,特别是跑这条路,经常遇见那些搭车的,有时候顺道,人看着面善,我们能捎就捎一程,总归多个人聊天儿,开长途的,就怕路上犯困……”
“武哥!”
有人在远处喊。
“曾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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