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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倒计时般的半分钟过后,隔间外的脚步声竟然真的退了出去,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隔壁的男人把烟蒂丢进便池里,明火遇水,“嗤”
的一声熄灭,被他放水冲掉,接着就是长吁短叹,衣物窸窣,他似乎挂断了电话,吸了吸鼻子。
“朋友?”
虞百禁轻轻地把我放到地上,敲了敲我们中间的隔板。
“你还好吧?”
“哎?嗨。”
隔壁的男人像是没料到我们会跟他搭话,“没啥,家务事儿。
怪丢脸的。”
我撩起衣摆,使劲擦擦嘴,顺便对虞百禁比了记中指,打开隔间的门,让他先出去,像任何一个如厕完毕的人那样,走到洗手台边、拧开水龙头;我则在流水声的遮掩下,拿起墙角的保洁工具,抽出长长的拖把棍,别在男人那间的门把手上。
“正常。
恋爱就像种花种树,你以为你已经尽心竭力,百般呵护,来年等着收获,它却还是枯萎了,不仅没有结果,还让你过去的付出都白费,留给你一场空。”
虞百禁关上了水龙头,缓步接近卫生间的门,侧耳谛听,同时向我投来一记询问的眼神,我点头,拔出穿在皮带扣里的弹簧刀,示意我已经准备好。
隔间里的男人又叹一声:“兄弟你说得在理……我就是自己钻牛角尖儿,你让我放下,一时半会儿的……我没那么快走出来。
你懂吧?”
“噢。”
虞百禁笑了笑,“多待一会儿也好。”
门向里打开,埋伏在外面的人被他拖住衣领往下压,伏低的后背充当我翻身出去的鞍马,我一腿抽在向我们扑来的第二个人侧脸上,趁他失衡歪倒时割断他的喉管,他一枪打在天花板上,来不及还击便断了气,隔间里的男人听见动静:“啥、啥声儿啊?
“我门怎么打不开了?兄弟!
帮帮忙!”
一道红痕甩在被他反复推搡的米色窄门上,黏糊糊的血浆往下淌。
虞百禁把扭断脖子的尸首放平在地,说:“你稍等,我去叫服务生来。”
当胸一脚,将第三个跟踪者踹出酒吧后门,用抢来的枪爆掉第四个人的头,把凶器还给尸体,抹掉指纹,一串动作连贯无比,我追上他,无暇再去管那个刚失了恋、一开门又要直面死尸的倒霉男人,祝愿他以后情路平坦,早日成家,别再遇见我俩这样的人。
酒吧后门就在男卫生间左边,声控灯下是一节盲肠般的应急通道,随处可见被踩扁的烟头和幽绿的霉斑,门被翻滚的人体撞开,室外是大片杂草乱生的荒地,铺满硌脚的石子,暖色调灯光与人声斜斜地烘托两旁,分别是旅店前门和后身的停车场。
我关上身后的门,虚着嗓子对虞百禁喊:“留个活的!”
可是晚了。
虞百禁垂首看向脚边了无生气的死人,指尖蹭去脸上的血点,又指指自己,像要让我主持公道。
“他先朝我开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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