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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腿也断了。
“最后一次机会。”
他把枪口抬高,指向头颅,略一思忖,又将它压低了六十度角,对准男人的裤裆。
“见没见过?”
外表看不出,男人居然是个硬汉,疼得发抖也不求饶,不流泪,只是绝望而徒劳地坚称,“真的……没见过。”
“好的。”
虞百禁干脆地收起枪,“看来你没撒谎。
腿和跟腱都能治好,放心吧。”
他从男人身上跨了过去,没让鞋底沾到血迹。
经过躲在桌子下面装死的胖男人身边时,毫无预警地俯下身去,“你见过吗?”
胖子捂着错位的鼻梁,指缝里都是血,被他吓得大叫,两条腿交替着往后蹭:“什、什么啊?!”
虞百禁指了指自己。
“同性恋。”
“别闹了。”
我把在场还能动弹的人都捆了起来——用他们曾拿来捆别人的绳子。
正所谓一报还一报。
“跑了一个。”
我简短地说,用下巴示意屋内另一扇紧锁的房门,“躲进那里面了。”
我抽出穿在皮带扣里的刀,和虞百禁接近那扇门,当他看向我的一瞬,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迫切地想要吻他。
吞咽着喉咙里的干渴,我和他合力打烂了门锁,来不及躲到门框两侧,一个单手持刀的男人便俯冲出来,撞得我身子一歪,倒地前临时改换姿势,给了那人下颌骨一拳,趁机翻身将他压制,卡住他的颈动脉窦、用力一拧——男人四肢一松,手中的刀“锵啷”
落地。
“好了。”
我站起来,和虞百禁一同进入这间库房模样的小屋。
待我们看清货架和不锈钢桌子上散落的纸钞、镶钻的手表和戒指项链,虞百禁伸出手,平摊在半空,等我和他击掌。
“发财了。”
我回到车上拿来手提包,把全部现金都扫进包里,其他能变卖的值钱物件就不拿了,反正也用不上,从“赃物”
的数量和品类上看,栽在这家黑店的旅客可不止一两个。
还有些不好变现的物事被堆放在垃圾桶旁,有小孩的衣服,水壶,化妆包,摔坏的宝丽来相机,以及一盒被撞变形的糕点,黑糊糊的,像是可可粉的碎屑。
“走吧。”
我们俩拎着装满钞票的手提包踏出店门,明明没有遗落东西,我却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把包扔到车里,我又掉头回了车行,虞百禁正打算开车,趴在车门上喊我:“去做什么?”
“有东西忘了。”
我说。
我折回店内,去库房里提起那盒撞得稀烂的糕点,透明包装盒外面套着保温袋,袋子上画了只卡通小刺猬。
我提着袋子往外走,腿忽然被绊住,是那个被我打昏的男人,他在短暂的昏厥后醒来,下颚肿了一大块,正用手抓我的脚踝,不依不饶的。
“你们……到底是谁?”
我烦得不行,把脚抽出来。
“谈恋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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