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服装店另有一扇后门,与正门相对,算是条捷径,连通两条并列的街道。
几名工人提着餐盒,说说笑笑地结伴回来,刚拉开没贴膜的玻璃门,我和虞百禁就夺门而出,跑过一排贴满开业广告的施工围挡。
这条街位于步行街最外围,多数门面房都闲置着,装修未半或是招揽商家入驻,再往外即是交通主干道,一路向北通到环海路。
隔着临街的空店铺和楼栋间连廊,那些黑车阴魂不散,拖着残影接连驶过,倘若我没猜错,他们的人马将分为两队,一队左转、在这条街末尾的绿化带外侧实施堵截,另一队则会沿街停靠,守着拦车桩,由外向内的包围我们。
想到这里,我放缓了步速,从腰间拔出枪,不再顾念周遭是否有路人、摄像头、他人的眼目抑或公序良俗,数发子弹贯穿连廊,打爆了几辆追车同侧的轮胎。
车身扭摆侧滑,失控地冲向人行道,也打乱了后续车辆的前进节奏,车轮摩擦路面的尖啸与撞击声中,我和虞百禁钻出绿化带,挂着满身珊瑚树碎叶,踏入了我们相对熟知的环海路。
然而并没有喘息的余裕。
身后不足五十米远处,追我们的车正豁开街角、风驰电掣而来,所经之处怨声四起,我在心中暗骂一句,正待和虞百禁商量对策,没走几步,蓦然撞见了一张熟面孔。
——和他的哑光灰色杜卡迪。
曾在海边偶遇、穿机车靴的青年。
大概率是附近街区的常住户,今天没抹发胶,也没带女朋友,但同样认出了我俩。
能在此处狭路相逢,何尝不是他的厄运?
“又见面了!”
虞百禁热情地上前,介入青年和他的爱车中间,右手握车把,左手握住了青年无处安放的手,飒爽地明抢:“朋友,你的车好靓,能不能借我们开?”
好的不学学坏的!
“抱歉,我们有急事。
冒犯了。”
眼看追兵将至,容不得我多做说明,我的良心早就被虞百禁吃了,只能任由他夺过青年的杜卡迪,抬腿跨上鞍型座,对后座上的我说:“我早就想试试对你说那句话。”
“哪句?!”
本该冲我们发难的青年脸色陡变,大叫着往路旁逃窜,扑倒在盲道上。
不知何时,四面的路人也跑得一个不剩,犹如被大水冲散的鱼群。
我几乎能感受到全速驾驶中机动车喷出的热气,熏蒸我紧绷的后脊,瞳孔中映出的却是虞百禁朝我偏转过来的半张脸。
他对我说了三个字。
“抱紧我。”
我刚环抱住他的腰,整个人便往后一仰,杜卡迪的引擎怒吼,撕开前路绝尘而去,追我们的车则迫于惯性,直直撞上路边小区门口的起降杆,挡风玻璃碎了一地。
时速八十,一百二,一百六,风在周身生出旋涡。
我们已经开出道路最拥堵的地段,沿一条上行的缓坡描摹海岸线。
沿海多山,地势逐渐抬升,狂风吹得我双眼干涩,却情不可抑地望向海平面,阴空低沉,乌云铅灰,势要与深色的海水融为一体。
我上半身紧贴着虞百禁的背,好像第一天认识他似的,突然发觉这是多么适合拥抱的背部,肩宽与腰线的比例,侧脸贴上去,刚好处于耳语的高度。
明明曾有过那么多机会,我为什么都白白浪费了?
我收拢手臂,趁他看不见,偷偷亲了一下他两片肩胛骨之间的峡谷,他却还是察觉到了,逆着风问我:“我们要去哪儿?”
我笑出来:“不知道。”
远远的响起了警笛声。
仿若就在我们前方。
我的手还绕在他身前,给枪更换备用弹夹。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