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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离国都近的缘故,此处的十里亭是用石砖修建而成,四根石柱顶着用青砖和瓦片修筑的八角亭顶。
虞昭转头看到傅寒洲依依不舍的模样,萌生吓唬人的坏心眼,猛地将他拦腰抱起,一跃而起。
“傅寒洲,你怎么不尖叫啊?”
没听到预期中的尖叫声,虞昭不高兴地撇撇嘴。
骤然被人带离平地,傅寒洲的心脏扑通乱跳,他不是不受惊吓,而是与枕边人亲密相拥的惊喜感更胜一筹。
“因为是你抱着我上来的。”
这不是情话更胜情话的大实话,如利刃稳稳扎中虞昭的内心,令她头晕目眩,心律失常。
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男人。
比傅寒洲高富帅的男子不说多如牛毛,虞昭也见过不下百人,但她芳心坚如磐石,没有一个男人能撼动她的心灵。
与她肌肤相亲的有且仅有傅寒洲,虞昭没有第一次情结,但她潜意识里对待傅寒洲的态度与做法,总归有些不一样的。
虞昭遥望着郑铭恩乘坐的马车,忽然有了向傅寒洲倾诉心事的念头:“祖父出征那日,我从晨光熹微坐到月上梢头,我无数次想过抛下一切,追随我祖父的大部队,冲到第一道防线杀得北狄联军片甲不留!”
傅寒洲欲言又止。
他很高兴虞昭愿意跟他回忆往昔,剖白心迹,可他更担心她会被痛苦回忆所夹带的仇恨之火灼伤。
虞昭沉浸在送走祖父和父兄的回忆里,柔美又不失坚毅的脸庞上痛苦与快乐交织,伴随着回忆越来越深刻,她满脸是泪而不自知。
“我翻来覆去地权衡利弊,最终让我下定决心留在西京城是因为我娘。
我娘既有为母则刚的坚韧,又有令我寝食难安的眼泪。”
“我娘哭着说,身为定国公府的女眷,她必须顾全大局,可她拼死生下六子一女,短短半年接连送走四子。
她哭着求祖父求我父兄求我,求我们至少给她留一个孩子。”
“我留下来了,我遵从母命嫁给霍忘尘,后面的事情你也知晓了。”
傅寒洲不知该不该帮虞昭拭泪,既怕打断虞昭的谈兴,又怕会惊吓到她,上演一对野鸳鸯从亭顶滚落而下的搞笑戏码。
虞昭抹了把脸,掌心湿漉漉的,全是她的眼泪。
她顿了顿,继续说:“大婚当日,你被江伶月使坏吓得坠马,我听到消息时,我就在想,如果你悔婚了,我就带着晚秋她们到定北镇定居。”
“傅寒洲,谢谢你没有临阵脱逃。”
傅寒洲伸手将虞昭揽在怀中,故意歪曲她的话:“虞昭,你真是对我没一点信任啊。
我是那种临阵脱逃的孬种吗?”
“抱歉,”
虞昭蹭蹭傅寒洲胸前的衣裳,没一会儿就小片濡湿。
亲亲媳妇这么乖巧认错,傅寒洲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原谅她啊。
傅寒洲轻叹一声,既是承诺也是请求:“我知道你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老实说我很好奇,但我会努力克制住。
你再多给点时间,让我更了解你,培养彼此的默契好吗?”
“好。”
虞昭看得出来傅寒洲很介意她的隐瞒,但他又极力克制,她想到娘亲说过,至亲至疏是夫妻。
那时的她满脑袋保家卫国,并不知晓娘亲为何总对父亲颐指气使,父亲则是全盘接收,她那时只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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