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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保持着高举双手的姿势,身体微微侧着,将身后因为紧张和虚弱而轻轻颤抖的艾莉亚挡住大半。
他能感觉到自己后背的肌肉都绷紧了,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地跳动,但他脸上尽量维持着平静。
“大哥,我们真没恶意。”
凯再次开口,声音尽量放缓,带着一种能让人稍微放松警惕的诚恳,“我们真的是逃出来的,被公司追杀,也在躲那些白袍子。
我们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只是想找个地方喘口气,打听点消息。”
他刻意又提了一次“白袍子”
,仔细观察着托文和其他人的反应。
听到“白袍子”
这个词,刀疤脸握着长矛的手似乎紧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憎恨和……恐惧。
其他几个居民的表情也微微变了变,敌意似乎并没有减少,但那种纯粹的、要把他们当场打杀的凶狠,好像淡了一点点,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凯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看来提到“白袍子”
这个共同的敌人,还是有点效果的。
就在这时,刀疤脸身后那个最大的居住舱里,再次传来了那个压抑着的、像是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声,比刚才更清晰,充满了无助的痛苦。
刀疤脸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他眼中的凶狠迅速被一种更深沉的、混杂着痛苦和无奈的情绪取代,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一直紧盯着他的凯敏锐地捕捉到了。
几乎是同时,凯的目光扫过旁边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脸上布满愁苦皱纹的中年妇女——她手里紧紧握着一根沉重的铁棍,紧张地盯着他们,但凯注意到,她的另一只手臂上随意地缠着一条脏兮兮的布条,布条下隐约透出一点红肿,看起来像是新添的伤口,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
这个细节,加上舱内传来的那声痛苦的呜咽,还有托文脸上瞬间闪过的复杂情绪,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凯记忆深处的某个闸门。
他想起了在铁锈巷,妹妹莉莎因为缺少药物而痛苦蜷缩在角落的样子,想起了自己为了给她弄点吃的或者药,在垃圾堆里翻找、被人欺负、带着一身伤回来却还要强装没事的样子……那种无助,那种绝望,那种在底层苦苦挣扎、相依为命的痛楚,在这一刻,仿佛跨越了时间和空间,与眼前这些人的情绪产生了共鸣。
他们……和自己一样。
都在这该死的世界里,拼了命地想要保护对自己重要的人,想要活下去。
一个念头,瞬间压倒了凯所有的警惕和算计。
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将一只手从举起的状态放了下来,伸向自己怀里最贴身的那个口袋。
这个动作立刻引起了对面所有人的警惕,刀疤脸的长矛尖又往前递了递,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别紧张!”
凯立刻停下动作,举起那只空着的手掌,示意自己没有威胁,“我只是……有点东西,也许……也许对她的伤有点用。”
他指的是那个手臂受伤的女人。
在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凯用极其缓慢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用油纸包着的、装着最后两片劣质消炎药的小包。
药片是他在黑市上用几乎全部“家当”
换来的,是他和艾莉亚最后的救命药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药包放在自己面前那片相对干净一点的地面上,然后慢慢地向后退了一步,再次举起双手。
“这个……也许有点用。”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复杂情绪,“我们没有恶意。
如果你们需要帮助……”
他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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