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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随年,有什么冲我来,不许动他。”
许随年冷笑,也不示弱,“这么在意他?那你这么晚到我这里做什么?他知道吗?”
许彻冷哼一声,不解释,直接上前。
许随年感觉那只伤脚的膝盖被握住,就要抬起另一只脚踹,对方似乎预判了他的动作,连同他另一只腿一起按住了。
“别动!”
强硬的呵斥声传来,许随年强行冷静了几秒。
许彻认真盯着那肿胀处,冰凉的手指在那周围简单地摸索几下,眉头逐渐皱紧,自言自语:“错位了,轻度错位。”
许随年没有听清他的话,以为他在嘲讽自己,挣脱不开,就把目光落在那一头黑发上,抬手就扯。
“啊……”
许彻头皮一痛,也来了脾气,反手握住那只不老实地手,爬到床上,像那晚一样跨坐在许随年腰上,在不伤害那只脚的情况下把人制服。
反问:“许总在闹什么?”
许随年眼眶早已瞪得通红,双手被制在身侧,胸口剧烈起伏着,“你想做什么?造反吗?!”
许彻嘴角噙着冷笑,空出一只手,两根手指轻佻地从许随年胸前敞开的睡衣领口滑过,几乎要探进去。
于此同时,卡在双腿间的膝盖轻轻向上一顶,“许总还会害怕我做什么吗?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你!”
许随年呼吸一紧,身体瞬间绷紧。
纵使他把自己包装得再凶狠,也依旧是纸老虎一只,只需要一击就可以让他土崩瓦解,他努力维持着气势,像是撑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却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许彻继续输出:“也是,许总应该最清楚,您祸害过多少人您自己知道,像您这样的人居然还会害怕,真是稀奇。”
许随年咬着牙,极力克制着即将崩溃的心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给我滚开!”
许彻俯下身,将脸凑得更近,似乎完全不怕下面那人会仰起脸给他一口。
炽热的呼吸扑在脸颊上,许随年难堪地扭过头,他当然明白许彻的意思,这已经不是暗示了,是明示,他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架上屠宰场,但他不会求饶,
“你敢碰我,我不会饶了你……”
说着最强硬的话,嗓子里发出无法抑制的颤音。
望着许随年那副无助又故作强硬的样子,许彻极力克制着想要施暴的欲望,耐着性子哑声问:
“许哥是不是从来不在乎一夜情的对象是谁?”
对方的语气认真,许随年感觉胸口被人打下去一块,久久无法复原,隐藏在碎发的眉峰猛地一抽。
虽然身为男人,他一向不把贞操放在第一位,但不代表他一点不在乎。
那天晚上之后,他和许彻的关系似乎被无形中上了道锁,听到许彻这么说,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这和说他浪荡不忌有什么区别?
他才不是那样的人,也不想做那样的人。
情绪平静只在一瞬间,他动了动嘴唇,“江彻,我们是意外。”
说完,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似乎是为自己找回点面子,总要说点什么。
“意外吗?”
许彻再次精准捕捉到许随年眼里的慌乱,心情说不出地复杂。
为什么和他就是意外,是他比别人特别吗?还是他很见不得人?
他甚至比不过之前那个娘了吧唧的家伙吗?
这样想着,他问了出来,“那上次那个人呢?不是意外?”
许随年垂眸,逃避似的不语。
许彻轻声冷笑,许随年退一步,他就进十步,话音嘲讽,“许总这样不行啊,实在忍不住,就找一个固定的吧,省的弄出一身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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