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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现,手腕内侧那如香般缓缓燃烧的阴寿刻度,像一道催命符,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而就在苏婉告知我那些惊人真相后不久,她生命的烛火,也开始摇摇欲坠。
苏婉死的那天,血棺纹身像是有生命般,迅速爬满了我的后背,带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灼痛。
她静静地躺在槐树下的藤椅里,皮肤透出青灰色的尸斑,仿佛被一层死亡的阴霾笼罩。
胸口那处碗口大的疤,正源源不断地渗着黑水,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我端着药碗的手剧烈地颤抖着,汤药泼出大半,溅在她新换的灰布衫上,晕染开一朵如同腐烂花朵般的痕迹。
“别费劲了。”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刚结痂的阴寿刻度,声音沙哑而急促,“去地窖……把第三口棺挖开……”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地窖。
地窖的石板比往常更加沉重,当我奋力推开时,一股腥风扑面而来,混合着铁锈与腐肉的刺鼻气味。
十八口黑棺在幽绿的磷火中,泛着诡异的幽光,仿佛一群蛰伏的巨兽。
第三口棺埋在东北角的土堆下,棺盖上积着一层厚厚的血垢,在磷火的映照下,隐约能辨出“白婉”
二字。
当铁锹撞上硬物的瞬间,地窖里的长明灯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冲击,齐齐爆出绿焰。
我跪在棺前,用袖口小心翼翼地擦去积灰,露出底下暗金色的铭文——是白家的镇魂咒,每一笔每一划都嵌着细碎的指骨,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血腥历史。
棺盖掀开的刹那,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几乎窒息。
棺内没有尸体,只有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嫁衣,袖口绣着并蒂莲,寓意着美好的爱情,可领口处却沾着发黑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悲剧。
嫁衣下压着半块龙凤玉佩,雕工精美绝伦,与我在苏婉枕下找到的一模一样。
玉佩旁躺着一把桃木匕首,柄部刻着“林”
字,刀刃上残留着暗红的血渍,似乎还能感受到当年的血腥与杀戮。
“这是你娘出嫁时穿的……”
苏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猛地转身,差点打翻磷火灯。
她扶着地窖石壁,艰难地站着,白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皱纹如退潮般迅速消失——这次的变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转瞬间,她竟变成了双十年华的模样,美得令人窒息,却又恐怖得让人双腿发软。
“二十年前,白家与林家联姻。”
她轻抚着嫁衣上的血渍,指尖所过之处,布料如同雪花般寸寸化为飞灰,“我是陪嫁丫鬟,也是镇棺人。”
地窖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中央黑棺上的血手印亮如烙铁,我的后背仿佛被架在火上烤,疼痛难忍。
苏婉扯开衣襟,她心口处浮现出与我相同的血棺纹身,只是更加完整,棺盖上盘着一条黑龙,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林家要的不是新娘,是容器。”
她毫不犹豫地拔出桃木匕首,刺入自己的心口,黑血如喷泉般喷溅在嫁衣上,“白家女子天生阴脉,最适合养棺……”
嫁衣突然无风自动,袖口窜出猩红的丝线,像一条条毒蛇,缠住苏婉的手腕,往棺内拖去。
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想要拽住她,却被丝线割破掌心,血珠滴在玉佩上,龙与凤的图案突然活了过来,在半空纠缠成阴阳双鱼,散发出神秘而诡异的光芒。
“听着!”
苏婉的乌发开始变白,嘴角溢出血沫,声音越来越微弱,“去白家祖坟……挖开第三座坟……你的命格被钉在……”
丝线猛地收紧,她脖颈被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声带撕裂般挤出最后的话:“小心守坟人……他长得……”
剩下的话被棺盖合拢的巨响吞没。
嫁衣裹着苏婉坠入棺材,我疯了一样去扒棺缝,指甲崩裂,鲜血直流,却浑然不觉。
磷火灯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无数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冰冷黏腻的触感顺着耳蜗往里钻,仿佛要将我拖入无尽的深渊。
“夜儿……”
是苏婉的声音,从十八口棺材里同时传出,回荡在地窖中,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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