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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礼堂内的氛围因为主母的一声怒吼,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一瞬间,众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了虞绯音的身上。
基本上都是看好戏的眼神,现在没有把她这个刚过门的世子妃放在眼里。
而虞绯音会有今日这般待遇,并不仅仅是因为她娘家与国公府门楣不配,她又是个生母早逝不得生父重视疼爱的女儿。
还因为谢聿珩常年羸弱,有命短之相,虽有世子爷的头衔,但在国公府内的地位却日渐尴尬。
端坐在主上位的国公爷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看起来比时不时就会咳嗽一两声,面容憔悴,唇无血色的谢聿珩要能活得多。
国公府内的人大多数见风使舵,拜高踩低,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世子爷已经没多少年活头儿了,等世子爷一去,朝廷肯定会从国公爷的子嗣中封一个新世子出来。
现在的世子爷不过是空有一个世子的头衔罢了,没有实权,更没有前途。
就连容氏这个亲生母亲都不指望谢聿珩了。
虞绯音这个被用来冲喜的世子妃,更是不被众人当一回事。
容氏因“世子妃把世子爷踹下床”
的传言对虞绯音这般恼怒,并不像是爱子心切,更像是想借这个机会给虞绯音这个刚过门的儿媳妇一个下马威。
因为虞绯音坚信“爱屋及乌”
,若是真的疼爱自己的儿子,又怎会为难与他拜堂成亲,携手一生的妻子呢?
一阵头脑风暴过后,虞绯音刚准备开口应对,就听到一个仿佛清泉冲洗玉石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母亲,不知又是哪起子小人在您的耳边乱嚼舌根了?我竟不知我是被我的夫人赶下床的。”
谢聿珩来到虞绯音的身边站定,含笑为她解围。
虞绯音似乎有些意外,抬眸看向身边的男人,长身玉立,温润如玉,难怪作者要把他设定成短命炮灰,这样霁月清风的少年郎,若是好好活着,绝对把原男主的主角光环全都抢走。
“珩儿,娘知道你性情温良,心底慈软,奴才受罚你都会帮着求情,更何况是新婚的妻子。”
容氏特意说了这么一句,仿佛生怕虞绯音会自作多情,觉得谢聿珩在护短护妻。
容氏看向谢聿珩的眼神中透着无奈,转眸落在虞绯音身上的时候,瞬间变得冷戾严肃:
“但你这新妇实在是太过分,娘必须得严惩不贷,才能让她知晓规矩,懂得如何伺候夫君!”
按照国公府的规矩,身为妻子却欺辱夫君是要挨板子的。
谢聿珩忙朝着容氏拱了拱手,道:“母亲,孩儿并不是被夫人赶下床的,而是自行下床去饮茶的,孩儿知道母亲关心孩儿,但切莫因为孩儿而冤枉了孩儿的妻子。”
“夜深人静,你为何不在床榻之上安眠,而要坐在罗汉床上饮一夜的茶?”
容氏不是不相信谢聿珩的话,而是不打算相信。
她抬手朝着虞绯音一指,深恶痛绝般咬定:
“必定是新妇霸占了床榻,让你无处安身!”
额……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如此。
似乎回想起了昨夜身旁女人惊世骇俗的睡姿,谢聿珩下意识地转眸瞥了虞绯音一眼。
只见她恭恭敬敬地跪在那里,颔首垂眸,低眉顺眼,十分乖巧又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觉令谢聿珩心生怜惜。
“母亲,我的身体您是知道的,我晚上睡不着觉已是常态,一年到头只有十几日能够睡足整觉,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不免会打扰夫人安睡,所以我才挪到了罗汉床上饮茶。”
谢聿珩特意提起了自己的体弱多病,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眼尾处似是又泛起了红:
“夫人当真无辜,还请母亲不要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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