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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谢聿珩像是出于本能地询问了一声,他狭长清润的眸中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关切、担忧、心疼……是不存在的。
毕竟,他和虞绯音这个新婚妻子并没有什么感情。
他之所以会顿足留下,是因为他天性良善。
而且对虞绯音这个被昭国公府选中,给他这个体弱多病的世子冲喜的女子,存着同情的心思。
虞绯音自然知晓,但这些都不重要。
毕竟,她想得到的不是谢聿珩的心和感情,而是他的“种子”
。
所以只要有亲近他的机会,她就不会放弃。
只见虞绯音眉心紧蹙,表情痛苦,颤声道:“许是方才在锦鲤池旁不小心伤到了,妾身感觉后背仿若撕裂般疼痛,麻烦夫君帮妾身看看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虞绯音就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外衫,转身,将自己肤白细腻的后背展露在了谢聿珩的眼前。
猝不及防,谢聿珩连避开目光的机会都没有,一抹春色撞入眼瞳。
清风透过窗棂拂动了谢聿珩的发丝,像是被针尖儿般的发梢扎到了眼睛,他瞳孔微颤,心脏也跟着悸动了一下,仿佛微风吹皱了湖面,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虽不近女色,却也知晓,眼前女子乃是人间绝色,天生尤物,就连后背都生得极美。
秀窄纤薄,冰肌玉骨,小巧的肩胛骨犹如展翅的蝶,令她看起来仿若轻云弱雾,婀娜动人。
谢聿珩的目光不自觉地在虞绯音的后背上停留了片刻,意识到自己这样像极了一个唐突的登徒子,他赶紧收回目光,却又注意到了姑娘后背处的一道伤痕。
虽细长,却因为沁出血珠的缘故,看起来就像是茫茫雪地上落下了一枝梅,红得扎眼。
谢聿珩的额角陡然一跳,罕见的恼火:“容昭竟然敢伤你!”
他向来温润如玉,情绪内敛,也不知为何?看见虞绯音后背上的伤,心里对容昭压抑许久的痛恨一瞬间迸发了出来。
确定了自己身上真的有伤,虞绯音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了伤口处的痛感,眉心皱得更紧,娇怯怯的声音中夹杂着委屈和自责:
“妾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表哥,才会惹得他这般对待妾身,夫君不要懊恼,妾身以后一定安分守己,谨言慎行,避免得罪了人,给世子带来麻烦。”
适时示弱,男人一般都会心疼。
果然,女人温良贤淑,乖顺懂事的样子,愈发激起了谢聿珩的怜惜。
“你是这昭国公府的世子妃,不需要这般小心谨慎,我既然已经向你承诺过,不会让你因为我被人刁难,日子过得不痛快,就一定会遵守诺言,护你周全!”
谢聿珩信誓旦旦地向虞绯音保证,清润的眸底瞬时被一片墨色笼罩,
“你也不必自责,容昭针对的不是你,而是我。”
容昭针对他,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
因为容氏对容昭的偏爱,导致容昭产生了一种自己能够取谢聿珩而代之的感觉。
“妾身明白,他这样不把妾身放在眼里,就是不把世子放在眼里,他不把妾身放在眼里没关系,但不把世子放在眼里,妾身的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替夫君感到懊恼!”
虞绯音突然面露愠色,仿佛从软弱可欺的小白兔变成了露出獠牙的小狐狸。
谢聿珩有些意外:“我都不恼,你恼什么?”
谢聿珩从来不把容昭放在眼里,所以无论容昭怎么蹦跶,他都不懊恼。
虞绯音却像是生气的不行,贝齿紧咬道:“妾身恼他不自量力,他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跟世子相提并论,世子若是天上的月,他顶多算是地上的萤火,莹莹之光还敢与皎月争辉!”
她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于激动了?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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