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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槐辛站在郑锦州身后,迟迟没有反应。
郑锦州回过身,牵起她的手,关切地看着她,“阿槐?他没伤你吧。”
褚槐辛看着他的双眼,根本就不想说话。
郑锦州牵着她,两个人走进屋子。
此刻,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褚槐辛坐在榻上,而郑锦州蹲在她的脚边,“阿槐,被吓到了吗?”
褚槐辛看着他,没由来地想起了林邱的事情。
“陛下,其实就算不发生这样的事情,您也不会教他们我们的技术的吧。”
褚槐辛笑了,有委屈,有讽刺。
郑锦州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看着褚槐辛发苦的脸色,费力地开口:“阿槐你说什么?”
她又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手从郑锦州手里抽出来,“陛下,是谁指使林邱这样做的?您有调查下去吗?”
话已至此,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很僵了。
郑锦州站起身,走到不远处的桌前坐下,一言不发。
褚槐辛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泪滴滚烫滴在手背上。
惊天动地的委屈袭来,褚槐辛想哭,她低声抽泣着,不知道郑锦州有没有听见。
他并没有反应,面无表情地坐在圆凳上。
空气仿佛都不会流动了,褚槐辛抬手抹去了眼泪,抿紧唇,也一动不动地坐着。
郑锦州没有听见她的心声,或许是她心里什么都没想。
他有些心烦意乱,悄悄抬眼看她一眼,只能看见她的侧脸,看不见表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锦州率先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褚槐辛抬头看着她,她的眼角泛红,和桃花一样红,漂亮的脸上蒙了一层水汽,楚楚可怜。
郑锦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她拥进怀中,他沉声说:“对不起,阿槐。”
褚槐辛没有回抱住他,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汹涌而出,她无声的流泪。
褚槐辛想要的,并不是这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索求更多了,郑锦州他给不了。
现在,她只能利用他对她的愧疚。
褚槐辛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适时开口:“陛下,对不起,臣妾只是……心情有些不好。”
听她这么说,郑锦州心里更加不好受了,自觉亏欠她太多。
“阿槐,朕想封你为妃。”
郑锦州这样说着。
褚槐辛的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郑锦州看不见她的脸。
褚槐辛的嘴角微微上扬,说出口的话却是违心的。
“陛下,臣妾实在是受不起,臣妾一没家世二没为您诞下皇嗣,怎能直接封妃呢?”
她心里想:我不能做妃子啊,没有孩子也没有家世,太过引人注目了。
自从得知了郑锦州能听见她的心声之后,她心中所想,几乎都是郑锦州想听的,
郑锦州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认真地看着褚槐辛的眼睛,说道:“阿槐,朕知道朕委屈你了,不补偿你,朕的心里也不好受。”
那怎么办呢?褚槐辛差点都要绷不住了,忍得眼睛都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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