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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梧见她拿出一根手指气急败坏地指着自己,微微一笑道:
“急什么?”
随后微微歪过头,看向小媳妇。
“平日里可得少与她走动,他们一家子都是白眼狼,说翻脸就翻脸,到时溅你一身血多犯不上。”
话落,也不等她们有什么反应,领着两个孩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孟王氏气得直跺脚,想要伸脖子骂她,却想到这娘们连对她男人孟大强都敢动刀子,终究还是没敢出声。
薛芽芽之前没见过娘亲这样说话,一双眼睛里尽是惊奇。
“娘,您太厉害了,两三句话就能把秋凤娘给气成那个样子。”
沈青梧摆了摆手,“懒得继续和她掰扯,咱还有正事呢,把时间浪费在那种人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暴什么物?”
薛小岩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个很有学问的词,当即就追问一句。
沈青梧很乐意给两个孩子讲讲成语,就这样,娘仨顺着土路一路向南,有了话题,便连脚程都快了些。
十五里的土路,仨人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刚刚到了无边镇。
这无边镇是大盛朝最北边的一个小镇,面积不大,地势与落雁坡那种四处环山相比要平坦许多。
镇里发展相对较好的地方叫做雁儿街,虽远不及大盛朝其他镇繁华,好在是人多。
街道两侧常年有商贩叫卖,因再往北走就是乌鞘国,贩卖的东西便多少沾了点新鲜样式,让沈青梧看得眼花缭乱。
娘仨一路往镇中心走着,薛芽芽紧紧牵着沈青梧的衣角跟在身侧,薛小岩则走在他俩后方,步伐稳重,目不斜视。
有一处小摊面积不大,上面摆着一些带雕刻工艺的木头簪子,沈青梧拿起来翻开,询问价钱。
摊主是个四十几岁的憨厚男人,并未因她穿着破旧朴素而看轻她,笑呵呵地回答道:
“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不贵,您拿的这支是三十文。”
这个价格,若与粮食相比,确实是不贵的。
在这里,就连最普通的粟米面都得十二文一斤,更不用提大麦或是与高粱那些,都得将近二十文。
沈青梧将簪子放回去,对摊主笑了一下,“请问大哥,这附近可有药铺?”
摊主点了点头,指了一个方向,“离得最近的拐个弯就是,叫同春堂,但他们家贵些,您若想要抓药,可以去镇子东门边上的济世堂。”
沈青梧道了一声谢,抬步走了,薛小岩却没有立马跟上去,而是细细地盯着摊子上方,娘拿过的那只簪子看。
“大伯,若是想雕刻成您这样,需要专门的刻刀吧?”
这里面的花纹瞧着精细,家中的那些工具估摸着是不行的。
摊主看着这孩子一副认真求问的模样,再看看他身上这件洗到发白、满是布丁的衣裳,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随后微微俯身,从后面的小匣子里拿出一把小刻刀。
“这只刀我已经用了多年,刀把磨损严重,你若不嫌弃便拿去用吧。”
薛小岩完全没想到他会送自己一只,当下便一脸感激地点头,连忙双手接过,“多谢大伯,多谢大伯。”
“快去吧,你娘都走远了。”
看着薛小岩蹦蹦跳跳着追去,他无奈地叹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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