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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成良显然也懵住了。
沈青梧看着这仨人的脸色只觉好笑,干脆追问了句:“二位莫不是假的吧?不知这假冒官差的罪名大不大?”
此言一出,高个子衙役率先反应过来,厉声呵斥道:“一派胡言,我二人自然是官差无疑,哪里容得你一介妇人几次三番出言污蔑?”
说着,将自己的腰牌扯了下来,怼到沈青梧面前,“看清楚,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腰牌,上面带的是青州府的漆印。”
落雁坡隶属青州府,漆印自是青州无疑,但沈青梧完全不在意那个。
衙役是真的,腰牌自然也是真的,研究那个没用。
他这般避重就轻,布告定然是没有的,只能用腰牌唬人罢了。
另一个也随声附和,“此番来的匆忙,布告未曾随身带着,你既是薛沈氏无疑,便先将地契交出,待我二人回禀县令大人,下回来村中办事时再予你相看。”
沈青梧再次被这人给蠢到了,这矮个子明显慌张极了,瞅瞅,都开始说什么了?
她侧头看向了孟成良,而他此刻已然回头驱散过来看热闹的众人。
“都散了都散了,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闲出屁来了都!”
村民们见状都连忙缩回了头,有些平日里就对里正说一不二的村民便扛着锄头走了,但仍有几个村妇一步三回头,寻了远一些的位置留下继续看热闹。
沈青梧对孟成良赶人的行径嗤之以鼻,不是默认让大家来看她的笑话吗?如今不受控了就不让瞧了,多出息啊。
她只觉无趣,声音略微压低,保证只有面前这几人听清。
“谁的时间都宝贵,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二位今日来此的目的我了然于心,因此有些话自然不必摆到明面,此事我可既往不咎,就当二位不曾来过,如何?”
她深知自己的能耐,若一直保持强硬态度,将他们惹毛,今后便别想着过消停日子。
高个子这会儿正想着该怎样收场,见她忽然放低了些许姿态,便正好起了顺水推舟之意。
矮个子衙役注意到身旁人的神情,当即便看向沈青梧,试探地道:“你不会回头去衙门告状吧?”
今日来落雁坡一事,实在是被太多人瞧见,若这妇人找人一同作证,可就遭了。
毕竟大人向来最厌恶底下人拿乔,被知道了斥责一顿都是少的。
沈青梧微微摇头,继续放低姿态,“民妇从来都无意与两位为敌,死了男人日子已经很苦了,我只想带着两个孩子活下去而已。”
演技一上来,就连沈青梧自己都不得不佩服,她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珠,深深叹了口气。
两个衙役见状便放下心来,心道到底只是个乡野妇人罢了,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定然是没能耐去官府找麻烦,赶紧翻篇就得了。
于是两个人转头就走,孟成良对这个结果自然不满意,地契没拿到手,居然还被这薛沈氏轻松化解,尤其一瞅她那装的可怜样,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怪自己想的不够周到,没有想过布告这码事。
虽然事没办成,但关系该维持还是要维持的,不好叫人家白跑一趟,否则会落下话柄。
思及此,他连忙跟了上去,道:“家中有两坛新得的好酒,是上了年头的,不如吃了饭再走吧。”
看着三人渐渐消失的背景,沈青梧的面色恢复如常,哪还有半分可怜模样。
她甚至还看向不远处那几个窃窃私语的妇人,淡淡地笑了一下。
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么?都等着看她地契被抢,痛哭流涕的脆弱样子?
不好意思,真是让你们失望了。
眼见着沈青梧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往自家院子里走,躲在暗处的孟王氏气得直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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