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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铐上的男人,不断的挣扎,但却挣脱不开厉元朗的束缚。
甚至还感觉到钳制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这人的脸色不由变白,甚至发出短促的咳嗽声。
不管是寻衅滋事,还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暴力抗法,都有一个极为显著的特征。
那就是人越多,嗓门越大的一方,一旦遇到对方强硬,自己这边的态度便会立刻软化下来。
就比如现在,厉元朗非常强硬的抓了人,好似抓牲畜般,把人的双手背铐,然后捏着脖子往下按,双眼瞪圆,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原本围在一起的人,立刻往后退了几步,叽叽喳喳的喧嚣,一下变得平静。
甚至有些人的眼底,闪烁着不安,慢慢的低下了脑袋,仿佛不跟厉元朗对视,就不会被厉元朗盯上,就不用受这份苦。
坐在轮椅上的任庆梅,本就惨白的脸,一下变得更白,开始扯着嗓子喊:“警察打人,警察打人了!”
“放了我儿子,有什么冲着我来!”
“你都打了我这个老婆子一枪,那就再给我一枪,把我打死……”
面对污蔑,厉元朗并没有陷入自证陷阱,而是默默的把周围人扫视了一圈,所有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后,厉元朗高声断喝:“任庆梅,我还没找上你,你就主动送上门,现在还敢恶人先告状,你究竟要隐瞒什么?”
这一句不答反问,不光连消带打,还把自证陷阱抛给了任庆梅。
任庆梅一呆,一时间不明白厉元朗话里的意思,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张开嘴还想哭嚎。
厉元朗继续说:“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在妇幼保健站里,你为什么跟人贩子相谈甚欢?你是不是跟人贩子是一伙的?”
这个问题,就好像是往滚烫的油锅里,倒了一杯温水,油锅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任庆梅的脸上,表情五色斑斓。
周围的人,全都神态各异的看着任庆梅,等着她回答。
全程旁观的廖建设,嘴角浮现出一抹的微笑。
厉元朗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
遇到胡搅蛮缠的老娘们,没有陷入自证陷阱,而是牢牢掌握话语权,牵着大家伙的鼻子走。
别看这里围得群众多,好似很团结的样子,其实也分为好几派,就以任庆梅为核心划分,应该有任庆梅娘家的人,也有任庆梅婆家的人,肯定还有任庆梅亲家的人。
厉元朗的这一个反问,直接把这些群众分化,至少任庆梅亲家那边,也就是小薇的亲戚,会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任庆梅。
任庆梅的婆家,也就是任庆梅儿子那边的亲戚,大概率是要作壁上观。
毕竟任庆梅平时抠馊泼辣,没有洗清楚身上的嫌疑之前,大家伙还真不敢跟她走的太近。
几十号人,一下被分化了三分之二,还剩下三分之一,也不是无脑的相信任庆梅,而是等着她先给个说法。
“你血口喷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人贩子……”
厉元朗打断任庆梅:“抓捕的时候,全程录像,你跟人贩子走在一起,有说有笑,这一点你如何解释?”
厉元朗越说声音越大:“我们办案,一直秉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后再回答我。”
“你腿上的枪伤,究竟是我打,还是人贩子打的?”
压力如同山峦般,一下子压到任庆梅的身上。
她原本只是想闹点医药费,没想到警察办案的时候,居然会全程录像。
如果继续诬陷厉元朗,会不会也被当成人贩子,直接抓起来?
任庆梅就感觉脑袋里乱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不是说,谁闹谁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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