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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舒默默在心中定下了一个期限,一个裴准向她坦白的期限。
他口中为了救命之恩是真是假,文嘉公主说的心上人又是何人?
其实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但人心隔肚皮,即便有九成把握,真相也依旧模糊不清。
因为昨天罚跪,沈云瑶的腿脚有些不便,需被人扶着行走,即便如此,她的目光也没从沈云舒和裴准身上移开。
贺氏也不知她这是何苦。
一行人刚刚踏入正厅,丫鬟们便鱼贯而入,奉上茶水和点心。
老夫人道:“云舒。”
沈云舒便依照礼数,端起茶盏,为镇国公及其夫人奉上热茶:“请慢用。”
倒完茶后,沈云舒和裴准各自站于自家长辈身后,遥遥相望,裴准的目光依旧像黏在她身上了似的,瞧得人好不自在。
镇国公夫人不由看了看自家混小子一眼,之前他从未表现出对男女之情的向往,对沈云瑶这个未婚妻也不冷不热。
若非下人说他年纪到时,贴身的衣物也染了污秽,她甚至怀疑裴准是否有什么隐疾。
现在看来,裴准虽然瞧着冷心冷情,但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时,那不值钱的样子,和他爹没什么区别。
啧啧。
两边人分别对茶水做了点评,又扯东扯西的闲聊几句,才步入正题。
镇国公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两位孩子的婚约一事,圣上虽然赐婚,但并未定下婚期,敢问侯府可有何打算?”
所谓婚期,并不是指两人定下成婚之日的时间,而是走定好走流程的时间。
比如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大婚。
平常来说,一套流程走下来,少说也得一两年时间,但裴准向两位长辈表示过求娶心切之意,两位长辈便少不了考虑这个猴急的儿子。
镇国公夫人道:“我家孩儿的年岁也不小了,身边正缺一个体贴人,依我们的意思,此事应该越快越好才是。”
老夫人做犹豫状:“成婚乃是大事,一生只一次,若仓促成婚,恐在二人心头留下遗憾。”
“有何遗憾?”
镇国公夫人笑笑说,“老夫人请放心,虽然时间短,但镇国公府该准备的都会准备,绝不会亏待沈三姑娘。”
老夫人点头:“那依您的意思,何时大婚最好?”
“不如选在九月,离现在还有五个月时间,也不算太仓促。”
老夫人面带犹豫,表露出对沈云舒的不舍:“云舒这孩子从小养在庄子里,才回府一段时间,侯府还想多留她一些时日呢。”
“老夫人且听我一言,镇国公府与永安侯府相隔不远……”
沈云舒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心中暗道,这事可真复杂,复杂到有些像听老师上课,让人昏昏欲睡的。
两人你来我往,终于还是敲定了九月的婚期,接下来,就该商议其他流程了,沈云舒觉得自己脚都站麻了。
镇国公夫人见状,温婉一笑:“不如请沈三姑娘陪着裴准到府中随意走走,这些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商议好再告知他们也不迟。”
“好,”
老夫人点头,“云舒,你便带裴世子四处转转吧。”
沈云舒微微欠身,轻声应下,和裴准并肩走出正厅,没过一会儿,沈云瑶也悄悄离开了。
沈云舒和裴准踱步走到花园,说起来,她都没这么在侯府中散过步。
花开得正好,裴准却觉得人比花娇,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像下不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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