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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
沈云汐无语,“你从哪看出来我是坏人的,哪家坏人长的有我那么周正。”
老道不语,只是一味的拦着路不让她走。
见再问不出东西,沈云汐突然将人参握住两边,作势要将人参掰断,“你要是不说,那这人参我就掰了。”
老道无奈,男女授受不亲,他又夺不过来。
只好认命的坐回凳子,沈云汐和时夏对视一眼,也走到木桌旁坐下。
“现在可以说了?”
老道点头,用手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四个字:油尽灯枯。
沈云汐不解,“我好端端的,气色红润,能跑能跳的,你从哪看出我油尽灯枯的。”
老道不语,沈云汐作势又要掰那根人参。
老道只好乖溜溜的给她解释,“眉发无光,印堂发黑,本就是气血虚亏的脉象,还日日用红花这种下淤之物。”
说着,老道略微凑近闻了闻,“身上还有红麝的味道,你不油尽灯枯,谁油尽灯枯。”
时夏皱眉,“胡说八道什么,麝香那种东西且不说寻常人家有多难得,且那东西于女子机体有害,后院对此更是严之又严,怎么可能有红麝的味道呢。”
沈云汐拦住时夏,她隐隐有种不好的想法。
佛堂前供着的那串佛珠,虽带着浓重的檀木香,但凑近闻,却能闻见一股轻微的异香。
说罢,老道喃喃道,“定是因为你们这种人为富不仁,所以才惹得那些大夫下此毒手。”
“什么?”
“下此毒手?”
沈云汐一下听见了,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这病是被人害的?”
她仔细回想了下,而后道,“有纸笔么?”
老道不理她。
时夏从旁边摊子上借了纸笔来,沈云汐凭着记忆将每次的药方快速写下来。
“你瞧瞧,这个方子如何?”
老道扫了眼,“是个好方子。”
瞧了眼四下无人,沈云汐微微凑近,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给我看病的是太医院的大夫,这便是他一直给我用的方子。”
“不可能!”
老道一口咬定,“这方子里的红花量才一钱,可照你身体的这个情况,最少也得三钱。”
“三钱,这么多?”
沈云汐仔细回想着,除了这副药剂外,她再无可能接触到红花这种药材。
突然,她想起时夏曾觉得那药渣的香气好闻,而且还有驱蚊的功效,所以便将药渣收集起来,晾干放在香囊中。
时夏将香囊拿出来,“我嫌那药渣掉色,所以只装了几天,就取出来了。”
香囊里面被染的有些发黑,边缘处还有些残存的渣滓。
老道捻起一些放在鼻下细闻,“桃仁、赤芍、川芎……”
接着,老道舀来一碗水,用手指蘸着清水轻轻将香囊处的染色润湿,黑色被晕染开,显出淡淡的红黄色。
“哼!”
老道了然,将香囊还给两人,“瞧瞧吧,这渣滓的药性都这么强,可想而知那汤剂的药性。”
饶是沈云汐不懂医术,也看的出来这香囊处的染色和红花一模一样。
她心凉了半截,太医是老太太请来的,每日的药剂也是老太太身边的人亲自熬制的。
若是老太太与此事毫不相关,沈云汐绝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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