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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剑通一脸郑重,语气深长的对马大元言道:
“我三人推演数日,方才拿捏出这么一招,实在想不出,江湖中何门何派竟有如此奇特高明的功夫。
这次远赴关外,实在是凶险到了极处,我与大和尚、延光兄都是捡了条命回来。
其中的情由还有诸多疑点,暂且不说与你知晓。
还有个事情,你说这西夏一品堂是如何知道我帮总舵此时空虚,大举前来突袭的?”
马大元知道此事的严重,一时不敢作答,掂掇了半天,才说道:
“知晓帮主前去雁门关的,只有我与徐宋白三位长老以及留守总舵的陈吴两位舵主,帮主是在调拨帮中兄弟赴少林寺之后,方才赶去雁门关,连随徐长老前往少林寺的韩奚刘杨四位舵主都不晓得。
但这群西夏武士前来,似乎吃准了帮主不在总舵,才敢大举来犯,可这李御风所练步法,看来又正是针对帮主的降龙十八掌,照此说来……”
汪剑通见马大元止住不语,接着他的未尽之言说道:
“照此说来,或许是总舵中人走漏的风声,并且此人还熟知我帮内的武功底细,对吧?”
马大元甚是迟疑,不知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
犹疑了许久才躬身说:
“本帮其余三位长老和吴陈两位舵主都是与西夏连番恶战,宁死不屈的汉子,我想,我想绝不会有人做这种卖国灭祖之事,可除了我与这五人,也确实无别人既知晓帮主远赴关外,又熟知帮主之前武功进境的。
属下无能,还请帮主恕罪!”
汪剑通摆手说道:
“我并无怪你之意,只是这事太过蹊跷,或许西夏一品堂这次偷袭早已蓄谋已久,李御风那套诡异的步伐也是早已练成,并非奸细报信,你也不必惶恐。
大元,你心地宽厚,正当壮年,虽非武林中矫矫不群者,但做事谨慎,心行如一,平日辅佐我处理帮中事务,也是赏罚分明,本帮大任,你自当挑起。
只是遇大事欠缺善断之才,现下我帮在外人看来仍是兴旺,但实是内忧外患,人才凋零,故尔今后务必严束帮中弟子,切勿好勇斗狠,非关家国侠义之争,尽可忍让一二。
另外,对帮中兄弟的性行优劣,也要详加考察,特别是酒色二字,连你在内都须当慎之又慎。”
马大元急忙躬身回道:
“帮主所言,实在切中我帮要害。
大元虽不才,也自当谨记于心,不敢有违。
去年执法李长老病故,职位一直空缺,我看白世镜兄弟品行端一,律己甚严,可堪大任。”
汪剑通点了点头道:
“嗯,且让白世镜辅佐你暂代执法长老一职。
好啦,你且回去,我还要陪同大和尚赴少林寺,总舵诸事,你需悉心料理。”
马大元正要拜别,忽听一声啼哭,西面炕上,放着黑乎乎的一团包袱,包裹着的竟是一婴儿。
叶延光早已起身,抱起那婴儿,更换尿布,脸上尽是慈爱之色。
玄汪二人,却斜睨一眼,神色中闪过几分不安。
天色拂晓,东方渐明,骤雨初歇,窗外鸟雀呼晴,龙门山间的苍松翠柏,都显得愈发清朗。
玄慈三人一夜未眠,索性不睡,出门径随山道,登上东山山顶,近观万佛千窟,气象瑰丽,远眺洛阳城郭,壮丽巍峨,不禁让人心头一宽。
走到一处凉亭,只见左面山壁题刻有一诗:
四合连山缭绕青,三川滉漾素波明。
春风不识兴亡意,草色年年满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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