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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赶紧扶住她,急得泪水在眼眶打转:“小姐,都怪奴婢,要是奴婢能帮上忙就好了……”
谢昭愿扯出一丝无力的笑:“不怪你,这岂是你能应付的。”
今日遭人埋伏,也算是她掉以轻心了。
想着这些日子秦承廷已经安分了许多,出门便少了几分防备之心。
没想到还是中了埋伏。
两人相互搀扶着,沿着官道缓缓前行,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瞧见前方有一座略显破旧的茶寮。
茶寮里空无一人,桌椅摆放凌乱。
谢昭愿刚坐下,便再也支撑不住,伤口的疼痛让她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流出的鲜血泛着黑色,锦书看到这样的伤口,吓得浑身颤抖。
“小姐……刀上好像有毒……”
谢昭愿微微一笑,扯起一抹淡然的弧度:“没事的,你家小姐我啊,百毒不侵。”
“到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说笑。”
锦书嗔了谢昭愿一眼,抹掉脸上的泪水,在茶寮里翻找起来。
谢昭愿嘴角的笑容逐渐收起,低头看了看那染黑白衣的伤口,眉头不禁皱了皱。
锦书以为她是在说笑,可是谢昭愿心里清楚,她的确有了百毒不侵的体质。
说起来还得感谢秦承廷和林雪舒,也算是没有白白给他们试药。
“小姐,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水。”
锦书打来清水,颤抖着手帮谢昭愿清洗伤口。
那伤口狰狞,皮肉翻卷,鲜血不断涌出,每一下触碰都似有万千钢针攒刺,疼得谢昭愿冷汗如雨下,可她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比起三年折磨,这点皮外伤又算得了什么?
也不知那些杀手是不是秦承廷派来的,可若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谢昭愿正想着,一道急促的马蹄声从官道传来。
锦书紧张地握紧谢昭愿的手,下意识将她护在身前。
马蹄声渐近,待看清来人,锦书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惊喜地喊道:“是摄政王!”
谢昭愿抬眸,瞧见秦安澜满脸的焦急,心里不由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秦安澜翻身下马,几步跨到谢昭愿面前,目光落在她那渗着黑血的伤口上,眉头狠狠皱起,声音不自觉拔高。
“瞧瞧你,就这么点能耐?出个门把自己搞成这副惨样,上次还嘴硬说不会有下次!”
他的话虽刻薄尖酸,可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谢昭愿本因他的到来生出几分暖意,听到这话后,脸色一冷,倔强地看了他一眼。
“不劳摄政王费心,我自己能行。”
说罢,便要起身,却因伤口牵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秦安澜见状,伸手扶住她,嘴上依旧不饶人。
“逞什么能,本王还以为你是铜皮铁骨,居然也知道疼?”
话音未落,不由分说地将谢昭愿打横抱起。
“放开我……”
“再逞强莫怪本王不客气。”
秦安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语调中满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谢昭愿无可奈何,只好把脸别开,默默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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