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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昀疾步上前,稳稳地从谢昭愿手中搀扶过秦安澜,动作轻柔地扶着他在沉香木雕花榻上缓缓躺下,随后拿起一旁柔软的貂绒毛毯,轻轻盖在秦安澜身上,掖好被角。
紧接着,他走到桌旁,点燃一支安神香,放在秦安澜枕边,袅袅青烟缓缓升腾。
秦安澜缓缓合上双目,面容苍白却难得平静。
赤霄轻手轻脚地将炭火盆又往花榻边挪近了几分,生怕惊扰到榻上之人。
谢昭愿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目睹着他们熟练且细致地照顾秦安澜,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滋味在心底悄然蔓延。
她心里清楚,以秦安澜如今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最多也就再撑一年时间,到那时,整个天秦国势必会风云巨变,陷入动荡不安之中。
沈如昀神色凝重地伸出手,为秦安澜搭脉,指尖刚触碰到脉搏,他的心头陡然一沉,眉头瞬间紧紧拧在一起,忧愁与难过毫无掩饰地写满了脸庞。
片刻后,他轻叹一声,看向谢昭愿,轻声说道:“我们先出去吧,让安澜好好歇一歇。”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昭愿又担忧地看了眼秦安澜,才转身跟着沈如昀走出内厅。
“谢大小姐也去换身衣裙吧,再让府医给您看下伤。”
沈如昀转过身,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温和微笑。
谢昭愿低头看了眼自己满身尘土、略显狼狈的模样,不自然地笑了笑,应道:“那便麻烦了。”
此时出府,怕是立刻就会被秦承廷的眼线盯上,还是暂且在王府避一避风头为好。
沈如昀很快喊来叶嬷嬷,吩咐她带着谢昭愿去后院安置。
府医仔细地为谢昭愿查看了伤口,重新进行了包扎,随后便退下复命。
不多时,叶嬷嬷双手捧着崭新的衣裙走进房间。
她看上去四五十岁,面容和善,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
谢昭愿坐在铜镜前,不经意间从镜子里发现身后的叶嬷嬷一直盯着自己,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嬷嬷为何这般看着我?”
她不解地问道。
此前她一直住在秦安澜的别苑,从未踏入过王府后院,自然也没见过叶嬷嬷。
不过瞧着叶嬷嬷这身虽低调却不失名贵的衣着,便知她在王府的地位定然不一般。
叶嬷嬷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解释:“老奴只是觉得欣慰。
殿下向来清冷,从未允许过女子近身,姑娘可是头一个呢。”
她慢慢说着,眼眶竟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谢昭愿心思微动,脑海中浮现出秦安澜平日里冷若冰霜、傲娇的模样,不禁了然地笑了笑。
秦安澜那般冷峻强势,寻常女子即便有意亲近,怕也会被他周身的强大气场吓得退避三舍。
叶嬷嬷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每月的朔日前后三天,是殿下雷打不动闭关的日子。
可昨日殿下一听闻您前往灾区路上遇伏,竟全然不顾自身安危,马不停蹄地赶过去救您。”
谢昭愿原本平静的心湖,瞬间泛起层层涟漪,她眉头浅蹙,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摄政王救过我多次,我确实欠他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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