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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齐心协力下,很快,虞家布坊就恢复了原样。
“虞家丫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徐忠铭是我们这的地头蛇,你也知道,和他作对,没有好下场,要不然你就去和他服个软吧。”
虞听晚摇摇头,向他们投去感激的目光:“各位叔伯、婶婶,多谢你们这些天的帮忙,我代我爹娘记在心里,等度过了这次难关,一定报答回去。”
人群里,一个粗眉壮汉发出重重的叹息,垂头丧气道:“唉!
都是邻里乡亲,不用这么客气虞家丫头,本来也是我们无能,帮不上什么大忙……”
这位壮汉,是邻居陈叔叔的儿子,陈富有,今年已三十有余,小时候从山上滚下来,瘸了一只腿,七年前才没有被军队强征,可也是因为瘸腿,他至今都没有成家,成了女子们嫌弃的老光棍。
可是在虞听晚死后,她的尸骨无人收,第一个自发帮她收尸的人,就是他。
等这场难关过去,她不仅仅要改变自己,还要尽可能地帮助这群善良的百姓。
“富有哥,不用担心,我已有对策。”
陈富有看着虞听晚那信心满满的眼神,登时说不出话来。
送走了热心的百姓们,虞听晚找出库房里没有被损坏的布料,学着爹娘的样子,把它们挂上了墙壁,原本单调的墙壁瞬间变得五光十色。
虞听晚在门口立了个架子,鲜艳的布料在光下轻轻飘扬,明晃晃地告诉行人,虞家布坊正常开张。
这一消息很快传到了吉祥商铺。
“大少爷,那贱妇非但没搬家走人,反而立起了生意!”
徐尚彦的小眼睛瞪大,显出几道抬头纹,“什么?她还有胆子留下!
那天本少爷打的还不够狠?!”
徐婉柔趴在榻上,她已经维持这个姿势整整两日,吃饭都吃不进去,听到虞听晚的消息,她再没力气也来了精神,喊道:“什么狠不狠呀,哥,你才把她怎么样,你看看她又把我怎么样!
疼死我了,让我死了算了!”
徐婉柔哭的梨花带雨,徐尚彦心疼不已,忙走到她边上哄道:“好妹妹,不哭不哭,那天哥哥打的可狠了,你问问你老于,我还踹了她爹一记窝心脚呢!”
手下老于连连点头,“大小姐,少爷说的没错,当场把虞宝盛那老家伙踹的起都起不来!”
“那有什么用!
哥还不是被她砍了一刀!”
徐婉柔愤愤不平道:“你以为她为什么大张旗鼓重新开张,还不是挑衅你!”
徐尚彦后知后觉。
对啊!
虞听晚这么做,不就是没把他放眼里吗?!
想他徐尚彦在梁平县混了几十年,谁敢像她这么嚣张?!
还是打的不够狠!
老于颇有眼力见地问:“少爷,虞听晚这个女人不识抬举,这次我们给她点颜色瞧瞧!”
徐尚彦冷哼一声,阴惴惴地邪笑,“那女的,样貌不错,打残了多可惜?哼哼,听说她已经好几年没有男人陪了,一定很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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