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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颖如趁着沈母转身,偷偷溜进空间里,装了点灵泉水混进酱油瓶里。
自从上次喝了之后,周颖如发现不仅伤口愈合得快了,一点疤痕没留下不说,甚至自己的皮肤都日渐白皙,吹弹可破。
看来这灵泉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加在吃食里,对自己的身体肯定大有裨益。
沈母给灶里添了把柴火,又往大铁锅里添上水,盖上盖子后,转身问道:“你爸怎么样,身体好多了?”
周颖如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看起来气色不错,还要多休息。”
“哎。”
沈母神情感激地回忆道:“说起来,那次做皮试的时候,我自己都是昏昏沉沉的,也没注意手上已经鼓起了大包。”
“给我做皮试的护士去了别的科室,转头过来接班的护士没注意。”
“幸亏当时你爸爸眼尖,注意到我已经不对了,提醒了那个扎针的护士。”
“活了几十年,才知道自己对那个什么……什么霉素过敏。”
沈母心有余悸,一边往锅里下面条,一边用筷子将它们搅散开。
“颖如啊,你们家对我有大恩啊。”
“觉民是在我们跟前长大的,知根知底,本来我们是想着……”
“现在这样也好,季平从来都不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脾气或许硬了些,但心肠软。”
沈母往两个搪瓷碗里放了些盐,又挖了一点点猪油。
周颖如挑了挑眉,看得出来沈家条件不错。
这猪油一般都是过年过节才拿出来给孩子拌饭解馋的,没想到沈母平时给家里人煮面条都舍得放一些。
“妈,我明白,我会好好和季平过日子的。”
周颖如接过话头,又拿出加了灵泉水的酱油瓶子,往两个碗里各倒了一点:“您放心,季平挺好的。”
沈母点点头,嘴里还在念叨着:“觉民啊……”
周颖如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端起碗:“妈,我们回屋里去等。”
……
周颖如和沈母回到前屋,叶金秀还在哭哭啼啼。
沈季平已经回来了,看到周颖如,站起身,长腿一迈,两步就走到周颖如跟前。
看到冒着热气的面条,沈季平赶紧接了过来,放到桌上,回头问道:“烫不烫?”
周颖如摇摇头,和沈季平一块儿坐下来,挑起面条吹了吹:“你尝尝。”
愤愤不平的沈觉民看没人搭理他们,轻哼了一声,对沈母说道:“妈,金秀也没吃午饭,你怎么不多煮一碗?”
沈母还没开口,沈海亮先忍不住了:“饿了自己动手,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给自己煮口吃的吗?还用你妈和你嫂子帮忙?”
“爸!”
沈觉民不干了:“金秀很快就要离婚了,我对她的心思你们都知道,为什么还要生气?”
“那个港商对金秀不好,和别人不清不楚,金秀气不过才带着孩子寻死。”
“现在人救回来了,您不可怜她就算了,还要把人往外赶,不是把他们娘俩往死里逼吗?”
“你!”
沈海亮气得老脸通红。
这个孽障,简直是个讨债鬼!
沈觉民看父亲不说话,以为自己占了理,抄着手,表情愈发得意:“明儿我就陪着金秀,去县政府把手续办了,到时候金秀住咱们家,就跟我一个屋……”
沈海亮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呼呼地喘着粗气,眼睛瞪着跟铜铃一般大小。
他抡起手臂,重重扇了沈觉民一个耳光。
一桌子人都惊呆了,叶金秀吓坏了,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呆愣地看着沈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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