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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梁苒笑起来:“那还真是有趣儿呢,没想到你与寡人有这样深远的缘分。”
nbsp;nbsp;nbsp;nbsp;的确有趣儿,如此一来,寡人岂不是更容易“挟恩以报”
了么?
nbsp;nbsp;nbsp;nbsp;“天色晚了。”
梁苒温柔的说:“你歇息罢。”
nbsp;nbsp;nbsp;nbsp;毕竟,赵悲雪饮了壮阳的汤药,汤药里还加入了不少春药,算一算时辰,估摸着也快发作了。
nbsp;nbsp;nbsp;nbsp;梁苒施施然离开东室,东室的隔壁便是太室,他走进去,并没有着急燕歇,而是退下黑色的龙袍,只留一件轻薄雪白的蚕丝单衣,解开束发的冕旒玉冠,将鸦色的长发披散下来。
nbsp;nbsp;nbsp;nbsp;梁苒走到镜鉴面前,纤细的食指轻轻一勾,将衣带和衣领勾得松散一些,看起来慵懒而随性。
nbsp;nbsp;nbsp;nbsp;又稍等了一会子,梁苒长身而起,往隔壁的东室走去。
nbsp;nbsp;nbsp;nbsp;东室已经熄了灯火,黑压压的一片昏暗。
隐约有吐息的声音,深沉、隐忍,却抑制不住的粗重,从软榻上紧蒙的被子里传来。
nbsp;nbsp;nbsp;nbsp;赵悲雪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有壮阳药与春药的双重加成,这会子岂能不难受?他大汗淋漓,燥热难当,分明是寒冷的隆冬,然而此时的他仿佛深处火焰炼狱,急需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nbsp;nbsp;nbsp;nbsp;“赵悲雪?”
nbsp;nbsp;nbsp;nbsp;梁苒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一点一点的逼近软榻,一点一点的逼近正在苦苦煎熬的赵悲雪。
nbsp;nbsp;nbsp;nbsp;“赵悲雪,你怎么了?”
梁苒故作懵懂的发问:“病了么?哪里不舒服?”
nbsp;nbsp;nbsp;nbsp;梁苒抓住锦被一角,毫不留情的将锦被掀开,赫然对上赵悲雪一双赤血通红的双目,好似饥饿良久的野狼,随时都会扑杀他的猎物!
nbsp;nbsp;nbsp;nbsp;然,在梁苒的眼中,赵悲雪才是他精心谋算的猎物。
nbsp;nbsp;nbsp;nbsp;“别……”
赵悲雪的嗓音比平日里更加沙哑,断断续续的说:“别过来。”
nbsp;nbsp;nbsp;nbsp;梁苒歪了歪头,说:“你怎么了?如何出了这么多汗?”
nbsp;nbsp;nbsp;nbsp;说着伸出手,轻轻的为赵悲雪拭汗。
梁苒知晓,赵悲雪在做最后的挣扎,寡人只需要给他一点点小小的甜头,便可完成系统的任务。
nbsp;nbsp;nbsp;nbsp;在梁苒的手指接触到赵悲雪滚烫皮肤的一瞬间,嘭——
nbsp;nbsp;nbsp;nbsp;赵悲雪似乎再难以忍耐,苦苦支撑的理智,轰然碎裂坍塌,他的脖颈青筋暴怒,一个翻身猛地将梁苒压在榻上。
nbsp;nbsp;nbsp;nbsp;“唔……”
梁苒轻呼了一声,昨夜留下的酸疼还很鲜明,赵悲雪滚烫的体温,令他不得不回忆起昨日的荒唐之事,一股细细密密的酥麻从脊椎窜起,直逼头顶。
nbsp;nbsp;nbsp;nbsp;梁苒仰躺在软榻上,鸦发微微散乱,故意松散的衣带不负梁苒的期盼,终于倏然滑落,雪白的领口、雪白的前襟簌簌散下,白皙细腻、微微透露着殷红的肌肤,一寸寸若隐若现。
nbsp;nbsp;nbsp;nbsp;梁苒对上赵悲雪嗜血的狼目,并没有惧怕,他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焦急,多一分则显做作,少一分则显无趣,以退为进的引导赵悲雪,轻轻喘息说:“快放开,你要对寡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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