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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闾语气沉稳,不疾不徐地解释道:“其一,冯氏父子出身关东旧族,与朝中关陇勋贵并无瓜葛,亦非李斯一党,可算作超脱于党争之外的人。”
嬴政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二,”
将闾的声音顿了顿,加重了几分,“冯氏父子,先祖数代皆为秦臣,忠于大秦社稷,更忠于陛下您。
当年先王在世时,冯公辅佐先王励精图治,功勋卓著。
冯去疾与冯劫亦是自微末起,一步一个脚印,为大秦立下汗马功劳。
他们的忠诚,日月可鉴。”
嬴政的目光缓和了几分,手指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若有所思。
“其三,重新启用冯氏父子,可收制衡之效。”
将闾继续分析道,“如今朝堂之上,李斯丞相权势日盛,隐隐有尾大不掉之势。
冯氏父子若能官复原职,一为右丞相,一为御史大夫,便可与李斯分庭抗礼,形成三足鼎立之势,于朝堂平衡大有裨益。”
扶苏在一旁静静听着,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他虽不喜权术制衡,但也明白帝王之术,制衡之术不可或缺。
“其四,冯氏父子皆为老臣,经验老道,政务娴熟。”
将闾最后总结道,“眼下新政推行在即,百废待兴,正需老成持重之人坐镇朝堂。
冯氏父子一旦官复原职,便可立刻上手,开展相关工作,无需过多磨合,可解燃眉之急。”
将闾说完,殿内再次安静下来,只余炭火轻微的噼啪声。
嬴政沉默良久,似乎在仔细权衡着将闾的每一句话。
突然嬴政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再次落在将闾身上,语气带着一丝考校:“将闾,你所言皆有道理。
但朕记得当初新政初行之时,冯氏父子可是百般阻挠,甚至当面与你争执。
如今你却举荐他们,难道就不怕他们官复原职后,依旧阳奉阴违,阻碍新政推行?”
扶苏闻言,也有些疑惑地看向将闾。
他亦记得冯氏父子当初对新政的抵触。
将闾闻言神色却是坦然,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自信的弧度:“父皇多虑了。
彼时冯氏父子反对新政,乃是出于稳妥之虑,求稳心切,并非有意与新政为难。”
他顿了顿,语气肯定地说道:“如今新政推行已有时日,成效斐然,大家有目共睹。
格物院新弩之利,更是震慑朝野。
冯氏父子皆为明智之人,亲眼见证新政之利,自然会转变观念,顺应时势。
更何况新政乃是父皇钦定之国策,冯氏父子纵有异议,又岂敢公然违抗圣意?”
将闾语气笃定,仿佛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嬴政深深地看了将闾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也带着一丝赞赏。
他不得不承认,将闾这番说辞确实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更重要的是,将闾的这番考量,几乎与他心中所想不谋而合。
重新启用冯氏父子,的确是目前制衡朝局,稳定大秦的最佳选择。
嬴政忽然朗声大笑起来,笑声爽朗,驱散了殿内凝重的气氛。
他指着将闾,第一次毫不吝啬地竖起了大拇指,赞许道:“好!
好一个将闾!
你这小子心思之缜密,考虑之周全,着实让朕刮目相看!”
嬴政的笑声在大殿内回荡,带着一种由衷的欣慰和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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