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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脸上的汗渍沾了几根枯黄的发丝,她带着讨好的笑,问:“婶儿,为啥不收啊?您不是收小鱼苗吗?一斤一文钱,这是您说的呀。”
“哼,你们家的东西,俺不稀罕。
自从和你家分了家,咱们就没啥关系了,别想着来俺这儿换钱。”
大丫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咬了咬嘴唇,“婶儿,这跟分家有啥关系啊,俺们这鱼是正儿八经抓来的。”
刘桂芬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少跟俺废话,俺说不收就不收。
你们赶紧走,别在这儿耽误俺熬酱。”
二妮性子急些,眼眶瞬间红了,她知道王凤的脾气,若是不能带回钱,一顿毒打在所难免。
带着哭腔,她哀求道:“婶儿,您就行行好,收下吧。
要是俺们拿不回钱去,俺娘要打死俺俩的。”
说着,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大丫也赶紧附和:“是啊婶儿,我们一路跑过来,就盼着能换点钱,您就可怜可怜俺们吧。”
要是空着手回去,娘的打骂肯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定还会被罚饿肚子。
想到这儿,大丫心里一阵发慌,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刘桂芬心里有些动容,她知道王凤是会打女儿的,之前还打过忍冬和画屏,下手狠着呢。
但一想到王凤之前要卖小豆子,还污蔑自己,心又硬了起来。
如今好不容易带着女儿、孙女脱离王凤的掌控,已经是谢天谢地。
现在王凤要打她自己的女儿,她可管不着,依旧继续搅和大酱,把身后俩人当成了透明的。
俩人手里的桶似是有千斤重,站在原地不动。
大丫阴狠的盯着刘老太背影,二妮则是眼睛滴溜溜的转,仔细看刘老太放在灶边的每一味调料。
油罐子、盐罐子、辣椒沫、还有一种黄黄的粉。
刘老太熬好满满一锅酱,转身准备拿坛子装,就看见这俩人还杵在原地。
“俺说了不收,你们走吧。”
这俩丫头才提上桶,不情不愿出了祠堂。
走之前,大丫狠狠瞪了一眼趴在地上玩的小豆子。
小豆子浑然未觉,自顾玩得不亦乐乎,嘴里还吃着溜溜梅。
中午那一大盆,加上下午收的小鱼,做了整整两坛子酱。
饶是这样,还剩了小半桶鱼没做,刘老太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
而且家里只有四个坛子,快要不够用了。
幸好昨日买了大桶,不然后面做好的鱼酱可能没东西装。
看到角落一篮子竹筒,刘老太想了想,装了一筒小鱼酱带走,其他的酱都装进坛子里面封好,就留在祠堂里。
此时太阳渐渐西斜,刘老太把地上的小豆子拎起来,拍拍她身上的灰尘,又放进背篓里面。
“回家咯~”
走了一截路,刘老太看路上的草那么旺盛,现在又是蛇啊、猫啊容易出没的季节。
要是辛苦一天的酱被蛇或者猫吃了咋整?
刘老太越想越不放心。
又转回地下室拿了几包雄黄粉和两瓶风油精,均匀的撒了祠堂一周,尤其是门口和窗户,撒的格外多。
最后关好祠堂门、窗户,才放心的回去。
回家路上,路过赵婶家的时候,刘老太见赵婶在厨房做晚饭。
灰头土脸的,满脸的疲惫,显然是又跟婆婆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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