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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况而定（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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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许大茂耷拉着脑袋，在四合院的过道里来回踱步。

娄晓娥前几天有意无意抛出的橄榄枝，让他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

一方面，娄家在城里的权势和财富，对他有着极大的诱惑；另一方面，娄晓娥那捉摸不透的性子，又让他隐隐不安。

究竟该顺势靠近，还是保持距离，许大茂一时没了主意，只能咬着牙，暗自决定走一步看一步，把难题留给未来。

与此同时，何大清在娄家后厨忙得热火朝天。

锅铲与铁锅碰撞，发出清脆声响，香气从厨房溢出，弥漫整个娄家大宅。

待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上雕花餐桌，娄家人大快朵颐。

饭后，娄老爷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吩咐管家拿出十块大洋，又指了指桌上的剩菜：“何师傅手艺不错，这些带回去吧。”

何大清双手接过银元，金属的凉意从掌心传来，他微微欠身致谢，脸上堆满谦卑的笑，小心翼翼将剩菜打包好。

至于许大茂与娄晓娥的关系发展，目前他尚未确定该如何应对，只能看后续情况而定。

在娄家做完一餐饭后，娄家给了何大清十块大洋和一些剩菜等物。

何大清父子与小雨水满心欢喜地离去了。

此外，在娄家，何雨柱还见到过许大茂的母亲孙兰花。

彼时她在娄家为佣人，而两人仿佛素不相识般，未曾交换一句话语。

光阴似箭，转瞬便到了年底时节。

然而今年，四九城的居民似乎都没心思准备过年。

城外传来隆隆的炮声，四九城内的粮价节节攀升。

先前有些邻居也曾托请何大清帮忙代购粮食，但他都婉言谢绝了。

他对自己的处境心知肚明，在如此动荡时期，绝不敢贸然出头。

由于多种原因，娄氏轧钢厂比往年提早进入假期。

在这个乱世，普通百姓也不敢奢谈丰衣足食，购置了必需品之后便不再出门，以免被征为壮丁送上前线。

年前，易中海来找过何大清，提议几家是否能够共同过年。

易中海希望何家、贾家、易家以及后院老太太一家可以联合举办新年活动。

但这项建议被何大清拒绝了。

据何大清的说法，过大年何必非得跑到别人家里去过？再说了，将自家的东西搬到贾家去做年夜饭，难道贾家还会额外贡献些什么吗？

每个人都很清醒，这种明显占便宜的事情怎么能出口？何大清觉得易中海提这个想法颇为不妥。

于是，何大清与易中海之间产生了一些摩擦，这使得易中海内心颇不愉快。

近来每当易中海碰见何大清时，总是满脸不悦之色，而何大清却仿佛未曾察觉一般，依旧我行我素。

由于寒冷天气的来临，何雨柱并没有搬入新房子居住。

不过房子里的家具已经置办齐全，这些家俱全是从二手市场上购置的。

最近，四九城有许多富有人家纷纷逃离，导致二手市场里的家具、装饰品数量猛增。

令何雨柱惊喜的是，他还真淘换到了不少好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