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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缝间渗出的血珠落在龟裂的田地上,瞬间被焦渴的黄土吸干。
他仰头望着村口那棵枯死的老柳树,枝桠如万千白骨直指苍穹,树皮剥落处露出暗红木质,像是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自去年立春至今,南方大地已整整四百一十三天未降滴雨,连这棵见证柳家村六百年兴衰的老柳树,也在春分前夜悄然枯死。
“小鹏,该去祠堂了。”
张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手中的陶碗里盛着三盏清水,水面映着她枯槁的面容,“把这个交给村长,祭天要用。”
徐小鹏接过陶碗时,触到碗沿的裂痕——这是张家用了三代的传家碗,如今却连装三碗清水都显得寒酸。
他望着祠堂方向,青石板路上散落着枯黄的柳条,每一片都像是老柳树的断发,在晨风中发出沙沙的叹息。
祭台前,老村长张有德正用柳木拐杖敲击着青石板,七十二道刻痕在晨光中泛着微光——那是柳家村历代村长主持祭天的次数。
老人雪白的长须垂至腰间,左眼角的疤痕从眉骨延伸到下颌,据说是年轻时进山打猎被熊盲子抓的,但徐小鹏总觉得那疤痕的走向,与老柳树主干上的某道纹路惊人相似。
“吉时已到。”
张有德的声音沙哑如枯木,“全村跪。”
二百六十三名村民应声跪倒,膝盖砸在滚烫的石板上,腾起淡淡尘雾。
徐小鹏跪在最前排,鼻尖萦绕着祭台上艾草的苦味——往年此时,祭台上该摆着猪头三牲,香烟缭绕中满是丰收的祈愿,而今年,只有三碗清水在晨光中微微颤动。
突然,老柳树上传来“咔嚓”
脆响。
徐小鹏抬头,只见枯死的树皮如蝶翼般剥落,一滴黑红色的液体从树干中央渗出,沿着粗糙的纹路蜿蜒而下,在黄土上洇出一个扭曲的符文。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左踝处的胎记——那道自婴儿时期便存在的淡红色龙形印记,此刻正发烫如灼。
“树……流血了!”
不知哪个孩子发出惊叫,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张有德猛然转身,手中的拐杖“当啷”
落地。
徐小鹏清楚看见老人眼中闪过的惊恐,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情——即便去年冬天李大叔进山打猎再也没回来,老村长也只是默默带领大家为其立碑。
黑血滴落的瞬间,天空中隐约传来龙形虚影的低吟,只有他能听见。
“祭天继续。”
张有德弯腰捡起拐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天地有灵,当见我柳家村百姓疾苦。”
徐小鹏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却发现掌心的陶碗不知何时布满血丝般的纹路,清水表面倒映着老柳树的影子,竟似有万千条根须在水中游走。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深夜,曾看见老村长独自跪在老柳树下,手中捧着半块残缺的玉佩,与自己左踝的胎记形状一模一样。
“吾携柳家村二百六十三人,叩告上苍——”
张有德的祭文在寂静中响起,“自先祖斩棘建村,六百余载风雨相承,今遭大旱,五谷绝收,草木枯死……”
说到此处,老人声音哽咽,徐小鹏看见他悄悄用袖口擦拭眼角。
村民们低着头,不少人肩膀轻颤,王老汉的小孙子已经饿得哭不出声,蜷缩在母亲怀里啃着草根。
徐小鹏攥紧陶碗,指节发白,耳边又响起昨夜张婶的叹息:“仓里的米,顶多再撑三天了。”
祭文念罢,张有德转身面向徐小鹏和张乐天——与他同岁的少年,生得虎背熊腰,此刻正用袖子偷偷抹泪。
老村长浑浊的目光在徐小鹏身上停留片刻,忽然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今日春分,亦是你二人成人之礼。”
张乐天立刻破涕为笑,跪直身子时腰间的兽皮箭袋叮当作响。
徐小鹏却注意到老村长伸手入怀时,袖口闪过一抹银色——那是块从未见过的金属薄片,边缘刻着与老柳树血印相同的符文。
“乐天,你既成年,当有大名。”
张有德取出族谱,笔尖在泛黄的宣纸上落下,“大名张广茂,表字乐天,取‘乐天知命,生生不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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