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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做什么工作？”

“老师。”

王浩啃掉了最后一口汉堡，才终于抬了下头，“查户口？”

“不是、不是！”

李倩被戳破了心思，稍微有点小尴尬，“就是想了解一下。”

顿时，安静了。

两个女生仔细观察了王浩好半天，顾悠悠终于憋不住直接问道，“上次在电梯里说的，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房租？”

王浩想了一下，疑惑道，“我不知道啊？上次好像只是说，我租的比你们的贵一些，怎么了？”

两个女生迅速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顾悠悠轻呼了一口气，仔细想想对方确实只说“贵五百”

，也许五百不是确定的数值，只是一个估值数字，相当于“贵几百”

？

是她想多了？

再仔细打量下对面的男生，斯斯文文的确实不像坏人，才终于放心给了李倩一个“安全”

的眼神。

李倩用力抿了下嘴，马上开始刷起手机。

顾悠悠则拿出了书本专心看起来，她正思考起一个题目，笔尖用力点着额头，满是发愁的对李倩道，“这个作业题，你想了吗？”

李倩扭头扫了一眼，不在意的道，“放弃了。”

“我就知道。”

顾悠悠很无奈的捂住脑门。

李倩叹了口气，“我早就放弃了。

现在就是后悔，当初高考的时候，就不应该报考数学系；如果不报考数学系，就不会读应用数学方向的研究生；如果不读应用数学方向的研究生，就不会碰到这些复杂的题。”

王浩正准备起身离开，听罢顿时坐回位置，问道，“你们读的数学专业？”

“怎么了？”

两个女生看过来。

王浩确实有些惊讶，记忆中，东港大学同级的数学研究生，女生的数量少到可怜，更不可能有长得漂亮的，都不能用‘凤毛麟角’来形容了。

到博士在读级别，女生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高高竖起大拇指，“厉害！

学数学的女生很少见。”

“我看看！”

他带着好奇看了一眼桌上的题目，马上就明白过来，“c[a，b]在积分平均收敛意义下是不完备的距离空间……”

“这个简单！”

说着拿过纸笔，边解析边做讲解，“这是一个经典的泛函分析题目，要先设定xn（t）列式取值范围，n的取值是自然数……”

“看这三个列式，很明显，{xn}包含于c[a，b]。”

“对于n大于的情况下，d（xn，x）等于……”

“如果{xn}在这个列式区域范围内收敛，就能证明存在x（t）……”

“……”

“……”

“由此可得，c（a，b）在积分平均收敛意义下是不完备的。”

王浩说完再仔细看了一遍，发现确实没什么问题，顿时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