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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迈不开腿。
齐司辛和季槐清找到小院门前时,只见门里有些火光在微微晃动,却没听到人声。
“这里好像不是杜家的地方了。”
齐司辛怕惹事儿,没推开门。
季槐清在家比她得宠,没什么顾及,自顾自的推门,“找个人而已,看看也没什么的。”
小院不大,走几步就到了门口,眼看门要被推开,牧念河站在门背后,心跳几乎要跳到嗓子眼,赶紧回头求助身前的人。
季严凛身上只有一件深色薄衬衫,刚才他的大衣已经不由分说的披到她身上,这要是让别人看见,她就彻底说不清了。
季严凛接收到她的眼神求助,玩味的笑了下,摇了摇头。
他拒绝了。
牧念河瞪大眼睛,他想做什么。
自打重逢以来,牧念河身上便总带着一股强撑的定力,明明不舒服,心里烦闷,却总是强迫自己忍下来,自以为把自己隐藏的很好,叫人看不出她的真实情绪。
而此刻,稀罕的看见她夸张的表情,季严凛闷的笑出了声。
这声音
本就一门之隔,门外的季槐清瞬间想到自家二哥,推门的手收了回来,和齐司辛对视一眼后,颤巍巍的出声,“二哥,是你么?”
“嗯。”
门内果真传来懒懒的应答。
还真是他,季槐清立刻后退三步,但借着门框下泄出的灯光,她看见有一抹淡淡的粉色衣袂从木门门缝里挤了出来,她下意识看向齐司辛。
“不是你一个人在里面是么?”
季槐清小心求证。
“啧。”
这次季严凛没回话,只发出了个不耐烦的语气词。
齐司辛和季槐清了然,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有女人。
齐司辛当下松了口气,太好了,她可以和他小叔叔回话了,这可不是她不努力。
“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了。”
齐司辛心情大好,也顾不得什么,拉着季槐清就跑。
待门外脚步终于远走,牧念河呼吸才逐渐平复。
她冷着脸,将身前的人往后推了推,脱下外套便要走。
“你现在出去正好碰着她们,你猜槐清刚才为什么那么问?”
季严凛不知何时咬了根烟,指尖烟点猩红,隔着白雾,她看不太清他的脸。
待烟散了,她才顺着他目光看去,原来是自己的裙角。
“再往上看看。”
季严凛咬着烟,声音囫囵。
牧念河沉出口气,顺着他的话往上看,只见一个小巧的木质门环早就死死扣在门上。
原来他刚才关门的时候就锁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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