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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我很想你。”
某个瞬间,季严凛加大了力道,她不自觉轻吟出声。
季严凛的声音像沾着清润的水气,牧念河在抽颤中睁开眼,去追他的眸子。
不知为何,她感觉此刻将自己拥入怀中的人无比脆弱。
他浴袍微微敞开,露出沾着水汽的贲张肌理,展阔的宽肩正被她攀着。
牧念河苦苦挣扎,不想被他诱惑,但没坚持多久便败下阵来,红着脸,“我也想你。”
到底脸皮薄,最后两个字像烫嘴一样,囫囵出口。
季严凛抵着她额头,舒缓的笑了:“那就好啊。”
牧念河没懂这句话的深意,很快便陷入他的唇舌中。
两具身体在衣帽间贴的无比的近,顾念着还得出去吃饭,谁都没脱衣服,只丝绸料子激烈的摩擦着。
他们在衣帽间磨蹭了近一个小时,心想再“浅尝辄止”
下去只怕谁都出不了这个门,牧念河强撑清明推开他,“我要换衣服了,你先出去。”
现在的衣服又湿又皱,还斑斑点点,决计穿不出去。
“你就在这儿换,我看看。”
他又恢复一贯的流氓式坦诚,靠在衣柜上疏懒的看她。
牧念河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去,视线在他身下扫了眼,直接伸手把他推了出去,声音清脆:“消你的火儿去吧。”
她少见泼辣,季严凛朗声笑了,顺着她的力道出了门,听她话靠着床头消火儿去了。
晴姨的晚餐做的丰盛,方桓边吃边夸,说比谭老师做的好吃多了。
季严凛扬眉,淡声:“这事儿值得和谭老师说道说道。”
方桓少见夸张作揖:“您放过我吧。”
气氛轻松,一时几人都笑了,季严凛视线落在牧念河脸上。
只见她早早罢了筷子,一直托腮听他们说话,很感兴趣的样子。
季严凛想到,以往只有他们两人一起吃饭时,晴姨怕打扰他们从不上桌,冷冷清清的,没有人多的时候热闹,不禁想起方桓上次在港区说的,她本身也是活泼的性子。
“好吃就常来,带谭老师一起。”
季严凛收回眼,端起汤来,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方桓笑:“谭老师懒得做饭,您不介意我们可就真的常来了。”
牧念河巴不得,连忙点头:“常来常来。”
在港区养病的时候他们就总一起吃饭,她都习惯了。
晚饭后,牧念河在厨房帮晴姨收拾,两人闲聊了一会。
晴姨忽然问她:“太太现在还学英语么?您的工作还需要见外国人?”
牧念河正在榨果汁,猜到她说的应该是床头的放的雅思资料,笑了下,解释道:“不算是工作需要,是我自己想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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