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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摄影师,还是小提琴家啊?”
苗荼揉他脑袋:“我算半个摄影师吧。”
“那你怎么一直背着琴盒——我看你昨天也背着出门——不会很沉吗?”
“习惯了就不沉,”
苗荼笑着感叹人小鬼大,“小提琴是我替朋友暂为保管,当然要时刻背着。”
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小姑娘睁着大眼睛,咂巴着糖问:“姐姐,为什么你的耳机戴的这么奇怪呀?”
苗荼抬手碰了下耳蜗,解释:“这不是耳机,是让姐姐能听见声音的东西——就像腿脚不方便的人,需要拐杖辅助一样。”
小屁孩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早餐后,苗荼乘船去往布莱德岛中心、想一睹岛内美景,却意外遇上一场婚礼。
婚礼当事人甚至是同乡中国人。
她不由好奇,走在布满鲜花与祝语的台阶上,时不时能收到七八岁花童送来的一束姬金鱼草。
浑厚钟声响起,在婉转悠扬的婚礼进行曲中,牧师庄严肃穆的颂声传来,随即是路人的祝福欢呼声。
苗荼不由加快脚步,赶在仪式结束前走进教堂,恰好看到身穿白纱的新娘子提起厚重,穿着略显陈旧的帆布鞋,义无反顾地跑向另一端朝她张开双臂的爱人。
拍纪录片的这些年,苗荼见过太多现实的苦难与心酸,随着年岁渐长,反而更为珍重每一份令人热泪盈眶的幸福。
她拿起相机拍照,看着眼前年龄同他相仿的一对新人,心中一片柔软。
口袋手机响铃,是助理的电话。
“苗老师,米秀杂志的采访,您真的不考虑吗?这可是国内顶级时尚周刊,第一次给年轻女纪录片导演的专访,更何况还是头版呢。”
太阳当头有些刺眼,苗荼站到阴影下,轻笑:“让我猜猜,是不是有关‘无尽夏’的专访?”
如她所料,对面果然陷入沉默。
说来不知是苗荼幸运还是悲哀,她本科毕业后没有从事新闻相关工作,反而一头扎进纪录片拍摄,三年后带着处女座《无尽夏》,一举斩获最佳长篇纪录片、最佳新人奖、最佳编导等各类奖项。
凭着这部作品,她一个新人在业界名声鹊起,主动找来的团队和投资方数不胜数;也同样是这部作品,让苗荼至今再难超越,不止一次被业界锐评“灵气折损”
,大有埋头苦干数十年,归来是一部“无尽夏”
。
苗荼对此并无芥蒂,对她而言,作品只是映射她人生一段路程,拍完即过,获奖与否、外加评价并不太重要。
她只是不想,再过度消费《无尽夏》这部作品——以那个夭折在18岁前夕的天才小提琴为主角的纪录片。
苗荼低头摆正左手腕的蓝色发圈,温声拒绝:“相关采访我接受很多了,能说的都说过,也没什么人想再看了。”
“怎么会!”
助理立刻反驳,“不说别人,单单说我都想好奇,徐砚白在最后那片花海里,究竟说了什么?”
苗荼坦言:“我不知道。”
“您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同于通常纪录片客观的第三视角,《无尽夏》时常会出现主观色彩极强的第一视角镜头,比起记录主人公的一生,更像是透过一个人的眼睛,去看她他眼中的主人公。
其中最经典的镜头,是临近片尾时,男生分明是独身一人寻到山上荼靡花海,始终站在花海之外,最后忽地微微笑起来,只露出半张侧脸,却能清楚看到他在说话。
作品问世后,有关“徐砚白那日在花海中究竟说了什么”
的相关话题热度高居不下,连苗荼也被问到数十次。
起初她总是笑笑,如实回答:“他说,‘一起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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