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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偷油吃的耗子!
“啊啊啊啊!
有耗子!
有耗子啊阿四!”
余静昭尽量抑制住声音慌乱大喊道。
她一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哪里忍得这样肮脏的东西?刚意识到这许是耗子,即刻跳脚蹦了起来,险些就要蹦出这间屋子去。
而这头,萧四才想小憩一会儿,又被余静昭的动静打断,他果断伸手抓起角落里的扫把,立马起身向她那边冲去。
他行军多年,早已对这小小耗子见怪不怪,随即将余静昭护在身后,自己一人站在前方手握扫把仔细搜寻屋子的每一处带有异响的角落。
那耗子倒是机灵得很,它的细碎脚步声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回响,爪子轻轻触碰着旧物的表皮,发出微不可闻的擦碰声。
它时而钻过狭窄的缝隙,时而在堆积如山的旧书中跳跃,每一次落脚都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一丝尘埃的飞扬。
它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忽隐忽现,宛如一道飘忽不定的幽灵。
萧四的目光锐利,紧紧盯着那些偶尔从杂物堆中探出头来的小生物。
每当有耗子试图从一个缝隙中窜出,他便迅速挥动扫把,试图将其逼出门外。
扫把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发出呼呼的风声,而那惊慌失措的耗子则在屋里四处逃窜,它们的爪子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急促声响,与萧四的呼吸声和扫把的挥动声交织在一起。
余静昭则一直焦急地躲在萧四身后,本能地缩起了手脚。
“别怕。”
萧四温声安抚道,一只手拿着扫把随时待命,一只手则别到身后去好好护住余静昭。
站在他身后的余静昭,目光所及之处,唯有他宽厚的后背,以及后颈因斜靠着墙而散乱下来的零星碎发,不知何时,窗子被夜风吹开了一丝缝隙,叫一缕略带水气的夜风溜了进来。
余静昭本应焦心,却不知怎地,被萧四护在身后之后,她的心却只猛跳了一下,随后便趋于缓和。
往日里的她本是比任何人都要冷静自处,迎难而上之人,只有她自己。
但在今日,那种从未有过的安然,让她的内心涌现出一股暖流,也让她对眼前这个男子的印象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来,一路艰难的她,也能有人一无所顾地站在她面前,将她护在身后。
可下一刻,她又回过神来,不禁自嘲,莫非仅仅是帮她赶了一次耗子,就要对眼前这人卸下心防吗?
别傻了余静昭。
萧四守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再见着那耗子的身影,便再拍了拍余静昭的胳膊安抚她的情绪,接着,自己一人伏下身子来四处找寻。
找了许久,仍没见着那耗子的身影,萧四想,许是它已经跑了出去,便转身继续轻声同余静昭说道:“莫怕莫怕,那东西许是已经跑出去了。”
可即便萧四一直不停地轻拍她的胳膊,余静昭心中还是有些后怕,身子不受控地打抖,萧四也瞧出她状态不对,于是径直提议道:“若你还是有些惊惧的话,要不今晚你就靠着我睡吧,我晚上帮你守着。”
萧四知道这必是个馊主意,也没想着余静昭能应许下来,但出人意料的是,余静昭却在他提出此话后,颤颤巍巍地点了点脑袋。
看来,她确实是被这东西吓着了。
因此,萧四在杂物中再翻了床厚褥子出来,垫在自己的肩头,叫余静昭靠上。
有被褥作隔,二人这姿势也不会那般不雅。
萧四的手一只撑着,一只松下,好让余静昭能将头倚在他的肩膀。
两人就这般相依而眠,但萧四却并未睡得安稳,余静昭发尾残余的皂角香随夜风潜入他的鼻中,叫他倒是叫他心绪不宁,满脸涨红。
而余静昭则在梦里骂了谭义八百遍。
她誓要将谭义这个无赖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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