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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做不到,就只能靠想象。
可是玄烈怎么想象呢,他通过重复一段又一段人类对于梦境的描述,再运用脑中的数字计算运转结算出一些可能的画面。
可是玄烈的眼睛不太能分辨得出颜色,在想象中,他只能看到单调的,一幅幅不会动的、由线条构成的简笔画。
这就是梦吗?玄烈希望能得到更具体的回答。
“梦啊?我还挺喜欢做梦的呢!
但是最近太忙了,我这两天一沾枕头就着,一睁眼就天亮,都没有梦了。”
“哦。”
“你问这个干嘛,你也想做梦?”
“好奇。”
遥遥咯咯地笑,边笑边给手中的资料分类。
说起身边的人类,玄烈认识的除了杨叔就是遥遥。
他杨叔不知道去哪忙了,倒是最近常见遥遥在c区晃悠。
“遥遥姐不常来这。”
“你倒是记得。
最近又要来一批实习生,我也得跟着干干活嘛,不能白吃这一口饭不是?”
玄烈点点头,他知道遥遥其实在这里基本没有正式工作,只是碍于她的背景。
人人都知道她的身后站着谁,谁也不敢多加评判,她自己倒也是坦然。
最近正值新一季人才引进,其实这二月天本不是吸取新力量的时候,或许是战争当前,舜氏乃至整个永璃岛都空前紧绷着一根神经,都想抓紧趁战火蔓延开前尽可能吸纳更多人才用以应对。
玄烈曾试图探寻过关于二十年前那场灾难与绵延至今几个岛之间政治纷争的关系,但均没有太多结果,也鲜有影像资料。
只是那地狱一般的光景他也想象了个大概。
战争、地震、台风、海啸、洪水。
永璃岛当时就像这个世界最被厌恶的一方角落,这边炮火轰鸣带来的熊熊火焰还未被扑灭,那边震荡引起的大水漫灌就已然毫无怜悯地掩埋了大片面积,人们在天崩地裂中嘶吼哭喊,奈何水火无情,终究都被卷进灾难的漩涡。
哉徉岛,至今人们提起都会恨得咬牙切齿,但这部分人已经占到少数了,因为当年侥幸活下来的人实在少之又少,许多也因灾祸后遗症接连逝去了。
现在永璃岛更多属于外来人口,新鲜血液。
二十年前那一战没能把永璃彻底毁灭,那些生命力旺盛的人们又凭借自己的双手硬生生挖开一片新的天,顺带的,新的舜氏很快拔地而起。
这景象当然不是哉徉岛想看到的,只是奈何另有地域的人觊觎他们的资源财产,这才不得已假模假样与永璃重新构建起和平模式。
但他们也时常在背后骂永璃后来新继任的执政者,“太没有血性了。”
了解到这一故事时,玄烈也暗自疑惑。
人类对具有血海深仇的仇敌不通常是恨之入骨的吗,为什么现在永璃的长官依然会甘心情愿对哉徉岛笑脸相迎呢?
玄烈的神游突然被打断。
“大小姐都多久没有出现过了……说好陪我打羽毛球的……”
遥遥翻着手里几张写满英文的文件不停嘟囔。
玄烈想起之前在遥遥穿的那件衣服上看到的那双眼睛,不禁空洞地发呆。
后又抽离出来,简单地扫描了遥遥手里的资料,将英文尽数翻译出来,但不能真正理解当中的意思,于是又沉浸在那双眼睛里。
“喂,想什么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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