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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绣神色一凛,但转瞬之间,她又笑眯眯起来,打趣道:“道友,你这脸色可不太好看啊,拉得老长,跟驴似的。
笑一笑呗,总是板着脸多累啊。”
女道士闻言,眉头紧锁,正色道:“祝绣,你给我严肃点!
我是在很认真地跟你说这件事!”
“知道啦知道啦,别念了。”
祝绣掏了掏耳朵,吹了一口气,轻飘飘的仍是一副没心没肺笑着的模样。
女道士却不吃这套:“祝绣,你发誓,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得这么想,绝对不能用血祭术!”
祝绣道:“好好好,这个法子若是要用安晓嫋的血,我自然是不会使的,放心吧。”
女道士听见安晓嫋的名字,神色松了松,祝绣怜惜安晓嫋,想来即使如今只剩下一个法子,但她绝不会用安晓嫋的血施法的,毕竟之前她可是那样义正言辞折断筷子说狠话,就是为了防止女道士助安晓嫋施法。
女道士叹出一口气:“你好好休息。”
祝绣笑眯眯地目送她离开,却在女道士关上门的那一刻,笑容黯淡下来。
若是要用安晓嫋的血,她自然是不愿意的,但如果不用安晓嫋牺牲呢。
宁红花求祝绣救她夫君时,哭得梨花带雨,虽然祝绣已经记不得美人哭泣的模样,但是她记得宁红花的那句话:“我与他夫妻十五载,我们是至亲,我不能没了他!”
祝绣默默重复这句话,其实忘罗说要用至亲之血,可并没有说非要血缘至亲之血。
那么,安晓嫋的娘,除了安晓嫋这样一个至亲,那还有另一个。
安大槐,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属于至亲。
用尽安晓嫋一人之血,那她自然是会一命呜呼,可若是安大槐也愿意献出一部分血,那么祝绣有把握将两人的性命都保住,同时还能破解灯笼阵,使安晓嫋的娘魂魄安息。
*
安大槐躺在床上,他被吓得伤了心神,如同软脚虾一样躺在床上,怎么都不肯离开床铺。
他如今一日三餐,吃喝拉撒都是叫人进来伺候,躲在这卧房内,一步都不出。
可他的脾气丝毫未减。
安晓嫋端着一杯热茶,走到床边:“爹……”
她将茶杯递到安大槐的唇边。
然而,安大槐却猛地一挥手,将茶杯打翻在地。
茶水四溅,湿透了被褥,也溅湿了安晓嫋的衣裙。
茶杯落地摔碎,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安晓嫋吃了一惊,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碎成了几片。
“你是不是想要谋害我!”
安大槐瞪着眼睛,声音沙哑地吼道。
祝绣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眉头紧锁。
果真是越没有本事的男人,脾气便越是古怪。
方才安晓嫋求安大槐为自己娘亲献血,可是安大槐一口回绝,他虽忌惮着门外的祝绣,不敢直接打骂安晓嫋,可出言十分难听:“我和她算哪门子的至亲,简直是胡扯,更何况我如今病入膏肓,怎能为她献血,你这是要逼着我去死!”
骂声中气十足,丝毫不见病入膏肓之模样呢。
瞧着安晓嫋一脸难过地走出来,祝绣露出安抚的神情,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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