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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
程姿了跟着他,晃了晃怀中的章鱼玩偶,“我先放沙发上可以吗?”
“直接拿过来放卧室吧。”
江才尽上前半步,打开一扇门,“这个就是次卧,旁边是卫生间。”
程姿了往前,站在门外打量了下,空间不大,摆了张床和一个书架,床是铺好的,被褥是深灰色的,书架上满满当当的都是书,一眼过去,蓝色瞩目。
“这里以前是充当书房用着,书暂时腾不出地,只能放在这里。”
那书实在多,除过学期末在学校二手交易群卖掉的那几本不太重要的课本外,从大一到现在,教科书课外书都堆在一起了,江才尽就这么握着门把手,垂眼盯着她,好像只要程姿了皱个眉头他就能把书柜直接拆去烧了。
程姿了却顾不了那些,她心里正惦念着江才尽房里的真骨,放下玩偶后就先一步站在里面的主卧门前,满怀期待地等着家主开门。
真的!
想当年她们上解剖课时用的都是石膏或者PVC塑料,盘出浆了!
江才尽看她,越看越有趣,他掏出兜里的钥匙,把主卧门打开。
程姿了这个半瞎子远远就瞧见了床头那里摆放着的大玻璃罐子,她一溜风似地跪坐在了床头柜前,没留意身后的江才尽从墙壁上摘下了个东西。
罐子里的脊椎骨已经成了黑褐色,人造的椎动脉、椎静脉和神经从横突孔里穿过,每一寸骨纹路都堪称完美,这就是人体的魅力。
“我们都没有大体老师。”
程姿了转过头,只看见江才尽把一个相框样的东西扣在了衣柜夹层里,也没怎么在意,“你们解剖课上能见到吗?”
“能,学校实验楼里有层都是。”
江才尽顺手拉上衣柜,然后坐在了床边,“这个本来是摆在成辅院区的,不过骨科门诊最近要搬,所以有些东西就就近先寄存在我这里了。”
“娘啊——”
程姿了都快羡慕哭了,“那今晚我能抱它过去睡吗?”
江才尽一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点了头:“可以。”
程姿了不由得笑起来,她把那玻璃罐子小心翼翼地从床头柜上请到怀里,就往外走,“那我过去了啊,晚安。”
江才尽瞧着她走出门,又听见次卧的门啪嗒一声关上,觉得程姿了跟个孩子似的好哄。
次卧那边,程姿了已经从行李箱里翻出她的素描本,然后盘腿坐在床上就画,她和自己的玩偶依偎在一起,浑然不知时间,画完起身,才发现腿已经麻了。
程姿了躺在床上揉按了十几分钟,等到脚沾地不扎疼了,才把书架最底下一层腾开,将玻璃罐放了进去。
已经晚上十点了,换上睡衣后,程姿了才撑着两手铅墨,用肘压开了门把手,客厅的灯早已关掉,她往主卧看了一眼,瞧不出光亮,想去厨房先接杯水喝,于是借着次卧里透出的光亮走到玄关,然后曲着右手仅有的干净的食指关节摁了摁墙上的开关。
呃……没开。
程姿了弯腰,在黑暗里努力瞧着开关上的图标,不过显然这个开关图标设计的不够人性化,她瞄了半天,最后还是一个一个地摁。
顺时针摁完一圈后,面对着依旧乌漆嘛黑的客厅,程姿了沉默几许,然后骂了句脏话,接着继续无可奈何地琢磨。
她还不信了!
区区一个开关!
主卧门咔哒一声打开,程姿了扭头,在暴走的边缘身心疲惫地问道:“你家开关是给人用的吗?”
江才尽躺在主卧里压根没睡,他床前就留了盏小夜灯,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可就是没了睡意,魔怔似的盯着一面墙。
她答应了?
她住进来了?
在同一个屋檐下,只隔着层墙壁,近在咫尺的呼吸。
明天醒来就能见到彼此,不仅如此,以后还会坐在同一个桌上吃饭,窝在同一个沙发里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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