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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宾白这话说得有些心虚,其实他并没有什么事。
只不过,他今日与裴青山约着继续那一盘未出结果的棋局,哪知裴青山连续两次爽约。
中午突然说是要去集会接江茗,晚上又临时说要陪江茗逛花会。
江茗,是裴青山的夫人。
最可气的是,裴青山还调侃他是个未婚妻尚未找到的孤家寡人,不懂这陪夫人的乐趣。
蒋宾白不乐意了,临时起意来找了宋清益,一时疏忽没来得及编个好由头。
“换了新教习可还适应?”
这下轮到宋清益心虚了,不知其他组的女娘们是什么情况,她可是在栖云居躺了一个下午,适不适应又从何谈起。
宋清益思考片刻,“许教习细心负责,丞相放心。”
许明月。
细心负责。
细心、负责。
蒋宾白反复咀嚼这些字,想想它们从哪里能联系在一块。
细心且不谈,许明月负责,他没听人说起过啊?
“你可知许明月为何长期没带新人了?”
宋清益摇了摇头。
蒋宾白望着她略带好奇的目光,在暮色之下显得格外明亮,十分乐意为她解惑。
“许明月在冰场当教习约有五六年了,只陆续带过三个徒弟。
她家境殷实,对女娘生活上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可以说是面面俱到。”
蒋宾白边说边观察着宋清益的表情,见她的神色没有什么波动,那看来是已经体会过了。
“可这是冰场,没过多久那三个姑娘逐日圆润起来,冰嬉技艺不增反降。
三个都是这样,前两个风平浪静,第三个却与许明月大闹了一场,说她疏于教学,不配为人师。”
宋清益听后微微一怔,难怪她总觉得许教习对她时眼底深处有一层疏离,莫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说许教习疏于教学,事实如此?”
宋清益觉得不像。
蒋宾白如实相告,“倒也不算,只能说她的想法和教学方式和其它教习不同,她过于信奉‘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往往教个基本功,后面便不再出现。
第三个女娘吵闹时,顺带提了一嘴,说是前两人对许明月的教学也有意见,只是没说罢了。
所以你说她负责,我觉得也挺新鲜的。”
宋清益眸光转了转,所以现在许教习改进了,每日要盯上她一个时辰。
虽然她的“师姐们”
不满意许教习,但这种教学方式于她而言利大于弊。
她既放弃养尊处优的生活来冰场历练,蒋宾白想她当是真心喜欢冰嬉的,担心她跟着许明月后会失望,“你可想换一位教习?”
蒋宾白说出这句话之前,宋清益只当他是好意提醒她。
若说到换教习这样的事,他堂堂丞相,怎么还管得这么细致?
宋清益抬头望他,见他纤细的眼睫微微颤动,他似乎一直保持着与自己平视,规矩中又带着三分怜惜。
怜惜?
这词一出,宛若记闷雷在宋清益心中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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