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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袖只觉得自己要全散架了。
她当然没料到这事的发展。
如她所料的是这个时候蛇蛇身上的香,在柔嫩的盈花触到她时,青年微微阖着眼睛,言袖从他眼中看到森然的红,还有奇异的绵软无力的信息,他唇瓣张了一下,抬起眼睛看她。
透出氤氲的湿红。
甚至眸尾都有点微抖的红。
银则是条什么蛇。
那日在雷雨夜的接触就够冒犯了。
眼下还有更过分的。
她扶着他的肩,裙角散落下来,摇啊摇,蛇蛇睫毛颤得厉害,薄唇紧紧抿着,他微有点僵,长睫扑闪着像条紧张兮兮的幼蛇,言袖按着他的肩,手边摸到床侧冰冷的东西,她晕乎的脑袋思考一瞬,哦,是那副眼镜,少女软绵绵拿起来,架在对方高挺鼻梁上。
他睁开眼睛。
红瞳从金丝眼镜后森森地注视。
那点氤红在眸底盈着。
这眼镜明明该是高洁的气质,可它的主人被磨着,裙摆扫着皮肤,冷血动物的瞳孔极致舒张。
好似很难以招架。
他又阖上眼睛。
黑色发丝如水流滑便全身,莫名的有些缠绵排侧,又糜丽不堪的意味,若是身着西装,言袖觉得说不定她这时候要觉得更酥软无力了。
她也的确没有力气了。
少女急得要哭。
那香气勾缠得可怕,可她不能满足,想要什么有说不出要什么,直到没力气滑下来,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腰。
她抬起头。
撞入一双全然盛开的,兴味奋然的蛇瞳中。
…她从未见过银则这样子。
他脸上仍是没有过多表情,低下的睫毛洇湿,可那双眼睛,红丸山丸的,好像蛇类已经瞄准措物的眼瞳,透着十足十的残忍与猎性。
他是蛇,又缓慢又极具危险,抿起的唇透出生生的嫩红。
柔弱的人类在这一刻感到惧怕。
软白的手撑着铺面,她想要软软往后退去。
腰肢却被修长苍白的手握住,言袖鸣一声,软得不像话,感觉自己就是随波逐流的一滩水。
一双手握住她的腰。
其实他并不需这样做,蛇类青年的身躯年轻白皙
,美丽而富有爆发力,不管怎样都有绝对的优势。
可她不行,与其说握着,只不过是搀扶。
……言袖记忆好似都混乱了。
不记得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后来去浴室里清洗,她只记得肩背磕在冰冷的滑壁上,后脑被一只颀长的手护住,森冷幽黑的蛇尾印在浴室不清的磨砂玻璃间,透出隐约的恐怖的蛇身,青年上身皮肤苍白阴郁,发丝随着水汽摇摇晃晃,蛇尾后腰缠着两抹细白。
映着磨砂玻璃上朦胧的场景,浴室的水哗啦流淌。
言袖是人傻了。
她满足是满足了,甚至还很超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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