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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加重,力道越来越大,愣头青般只顾着使劲揉捏。
火辣辣的热意让陈辰红了脸,一把推开他,“行了!”
看都不敢看吴大平,陈辰恶声恶气地指着外面,“摸完了赶紧滚!”
被推开的吴大平失魂落魄,还直勾勾盯着他仓皇盖住屁股的裤子,闻言,他半晌都没动地方,似乎在思考什么。
陈辰再催促他的时候,他主动说,“玉米还得剥皮晾晒,俺帮你。”
听完,陈辰愈加警惕地转身。
“你帮我?你又想要什么?”
吴大平没有否认,触摸的那一下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只是摸一下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多亲密接触才能平息他无法宣泄的凶野情热。
“俺帮你把这些活儿都干了,你让俺蹭蹭。”
从摸屁股一下子就得寸进尺到蹭蹭,陈辰下意识拒绝了。
光是一想这臭烘烘的汉子挤在自己腿间蹭蹭,他就反感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反应强烈地立刻把吴大平赶了出去。
门关了,砰的一声响,吴大平还站在黑漆漆的门口,回味似的闻了闻掌心,不禁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
他站了半天也没见陈辰回心转意,一边往家走,一边难耐地掏了掏裤裆。
晚上,他梦着陈辰的屁股,射了出来。
因为太想近一步,吴大平异常主动地跑到陈辰面前。
他也不吭声,只是在陈辰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出现,回报换成了陈辰能接受的小动作,揉一下屁股,或者让他舔一下陈辰的腿。
这个在村里长大的男人把沾染着城市气息的陈辰当成了神一样的存在,满眼的渴慕与欲望不加掩饰,而与昨晚他荒唐的话对比,陈辰竟觉得这些小动作也不算什么。
慢慢的妥协,然后半推半就。
陈辰回县城之前,他们已经发展到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的地步。
吴大平答应在他离开村子的时候帮他种粮食,打扫屋子,以此换来陈辰的松口,答应让他蹭一蹭。
反正又没有真的进去,就算是城市里的男人之间也会互相抚慰,陈辰不觉得这有什么,起码在他的底线之上。
但是他没想到,看似老实的吴大平会出尔反尔。
只是夹在腿缝中间蹭一蹭,吴大平的呼吸却急促得令人害怕,陈辰还在懒洋洋地趴着,想习惯性地骂他,却被按住腰,情欲上头地捅了进来。
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陈辰痛得尖叫,拼命挣扎反抗。
但吴大平的手掌强悍地按在他肩上,他就动弹不得,那双干起活来分外有力的手掌此时成了钳制他的铁钳,狰狞的阳物不顾陈辰的怒骂与恳求,生硬地插进青涩的小穴。
只沾了点津液和阳物渗出的黏液充当润滑,吴大平毫无经验和技巧,靠着一身蛮力把陈辰压在炕上来回奸淫。
当然出了点血丝,但他还是爽得停不下来。
陈辰在惊悸与疲倦中昏过去几次,模糊醒来,吴大平还在哼哧哼哧不知疲倦地干他。
一直到天亮,陈辰在满肚子精液的狼狈中痛苦醒来,哭着扇了吴大平一巴掌,声音发抖地骂他变态。
餍足的吴大平恢复了沉默的模样,跪在床前,干巴巴地跟他说对不起。
木已成舟,陈辰气得要晕过去也改变不了他被男人搞了的事实,为了弥补,吴大平态度卑微地一直伺候他,用无微不至的照顾来表达他的歉意,还把卖粮食的钱都给了陈辰。
迫于身体原因,陈辰这次在村里待了好几天才走。
隔了几个月,快到过年,他有事回村一趟,发现吴大平果真把自己家收拾得很妥当,以前无人照料的土地也都时不时看一看,再也没有杂草丛生的麻烦。
见他回来,吴大平紧跟着他,没说话,态度却满是讨好。
之前的那股气早就消了,陈辰背着手在他屋子里转了转,想着既然有免费的劳动力,就干脆地安排他干这干那,吴大平果然非常听话。
晚上,吴大平摸到他卧室的床上,贴过来,热乎乎地哀求。
“俺都听你的,你再让俺干干行不?俺憋了好久,特别想你。”
陈辰不喜欢男的,但他已经被吴大平干过一次了,便好似突破了某种意义,又想着在村子里能拴住这么一个男人的心,不论支使他干什么活都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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